第656章 要不我也咬你一口,你試試看疼不疼?
章節報錯
顯然,蕭騰很疼,疼得皺起了眉頭。
而狠狠咬了他一口的笙簫,很快便鬆開了他。
一抬頭便對上了他充滿疑惑的眼神。
“你……”白皙手背突然多了一道猙獰壓印的蕭騰,一臉不解地望著笙簫,然而突然使壞笙簫卻像個做壞事得逞的小孩似的齜著牙衝他無比燦爛地笑了笑。“你剛才不是跟我說,覺得自己最近這些天都像在做夢一樣嗎,我剛才其實就是想讓你確認一下,你這些天究竟是不是在做夢。”
聽了她這番話,男生俊臉上有一瞬間的怔愣,而後眼神中的不解便化作了無奈和哭笑不得,就算要幫他確認他是不是做夢,也不用咬得這麼用力吧?哪有人像她這樣乾的?
可面對他倍感無奈的眼神,年少的笙簫卻依然得意洋洋,雙手託著下巴撐在桌子上,還一臉認真地望著他。
“疼嗎?”她問。
年少的蕭騰著實無奈,很鬱悶地嘆嘆氣,無奈道:“我疼不疼,你心裡沒數?”
看著面前的女孩很無辜地眨了眨眼,年少的蕭騰更加無奈,嘆了嘆氣,“要不我也咬你一口,你試試看疼不疼?”
笙簫繼續眨眼,望了他幾眼,又低頭看看自己白皙水嫩的手背,然後再抬起頭望著他,眼神分外無辜,“我面板這麼嫩,碰一下就有印子,你捨得下嘴咬嗎?”
男生也低頭望了望她白皙嬌嫩的手背,而後徹底無言以對。
笙簫又分外無辜地衝他眨了眨眼,男生無奈搖頭,眉眼溫和且寵溺地望著她,彎起嘴角笑了笑,隨後低著頭看起自己帶過來的參考書。
笙簫見他已經低著頭,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也低頭故作認真地複習。
男生並不知道,她看似在認真複習,其實心裡一直默默在想,切,我才不要告訴你,比起咬你的手背,我更想咬的,其實是你的嘴巴好嘛?或者咬咬下巴也行啊。
至於她最後為什麼沒按心中所想的那樣付諸於行動。
笙簫不由得默默在心裡嘆了嘆氣,她要是真敢咬他嘴巴或者咬他的下巴,還留下十分顯眼的咬痕,蕭騰以後估計都沒臉見人了,而她這個傳說中的蕭騰的女朋友大概也不用見人了。那些知道她和蕭騰交情的人充滿揶揄和打趣的眼神,她光想想都覺得要瘋,尤其她宿舍那幾只特別好八卦且格外喜歡八卦她和蕭騰的傢伙,她以後恐怕都沒辦法好好在宿舍裡住著了。
但或許是日有所思,然後夜有所夢,此後一連很多天,笙簫晚上的睡覺的時候就一直做那種夢,白天跟蕭騰在一起,也總是控制不住要往蕭騰那邊看,確切說,應該是看他光潔白皙下頜線完美的下巴,或者看他緋色的唇瓣。她每次都趕在蕭騰突然有所察覺地看過來之前飛快地挪開過於灼熱的目光,然後故作認真地走路或埋頭吃飯寫作業,偶爾有幾次來不及閃躲,剛巧被突然望過來的他逮了個正著,他一臉疑惑地望著她,問她怎麼了,或者問她怎麼這樣看著他的時候,她也總是故作無辜地眨眨眼裝傻,然後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轉過頭……
……
夢裡,笙簫在將心中所想付諸實際行動之前,蕭騰跟女朋友激情接吻,還被女朋友咬破了嘴巴的訊息,已經先一步在同學和朋友們中間流傳開來。
而事情也果然如笙簫之前猜想的那般,周圍的人不斷朝她和蕭騰投來異樣打量的目光,那些知道她和蕭騰關係的同學朋友們,還有她宿舍那三個格外喜歡八卦她和蕭騰的損友,揶揄打趣嘖嘖感嘆的聲音幾乎都沒停下來過。
對此,笙簫實在無辜極了,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好不好?她只是起身的時候沒站穩,險些栽倒在地上,蕭騰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沒想到她竟然把他撞翻了,然後她也跟著倒了下去,且不偏不倚地倒在他身上,她額頭正好磕在了他嘴巴上,磕破了他嬌嫩脆弱的唇角!
一連好幾天,頂著周圍不斷投來的異樣的目光,還有身邊一些同學朋友們充滿揶揄的眼神,接近崩潰邊緣的笙簫忍無可忍,在傳出緋聞的第二天傍晚,下課後回宿舍的路上碰到去食堂吃飯的蕭騰,約莫猶豫了三秒鐘,然後腳底抹油似的一溜煙地跑到他跟前,問他能不能跟自己去個地方。
他的答案毫無疑問,在室友和另外幾個同班同學充滿揶揄的眼神中,跟上了她的腳步。
他那幾個同學,簡直賊得很,她跟蕭騰在前面走,他們在後面衝他們吹口哨,指向性十分明顯的口哨聲,讓笙簫本來就紅的臉更加發熱了,她一點都不懷疑,如果不是初冬的冷風吹拂,她可能要被這股燥熱燒死。
初冬的涼風冷颼颼地吹,吹走了夢裡的笙簫稚嫩臉龐上的那股燥熱,也幾乎同時她澆滅了她心裡突然翻湧沸騰的那股衝動,可目光一觸到蕭騰嘴角那個新鮮且顯眼的小傷痕,她便又想起那些異樣的目光,還有同學和朋友們鋪天蓋地朝她用來的揶揄打趣的言語,體內的某種衝動似乎又在一瞬間熊熊燃燒起來。
笙簫把蕭騰帶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指了指路邊的花壇,強勢霸道地衝他下命令:“你,坐下。”
突然被帶過來的蕭騰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她的指令在花壇邊坐下來,然後滿眼疑惑地抬起頭望著她,他扯了扯嘴角打算說點什麼,可下一瞬卻因為笙簫突然而大膽的舉動,驀然間睜大了眼睛,身體也變得僵硬。
他似乎怎麼都不敢相信,這一刻究竟發生了什麼,瞳孔在瞬間急劇擴張的他大睜著雙眼,滾熱的身體在初冬傍晚的涼風中僵直,仍由身材嬌小玲瓏的女孩攀附在身材頎長挺拔的他身上,直到她又意猶未盡在他的唇瓣上舔了幾下才放開。
初冬的傍晚很冷,涼風冷颼颼地吹著,但蕭騰似乎感受不到一絲寒冷,此刻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燙,這滾燙的溫度讓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被燃燒殆盡。
偏僻的花壇邊,空氣十分寂靜,少年耳尖泛紅地坐在花壇邊,怔怔地望著居高臨下地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孩。
過了許久,他才眨了下眼,嚥了咽口水,囁嚅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