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七夕這邊電話一結束通話,向東便離開了,步伐看起來穩健從容。

身為年輕有為的青年傑出企業家,又有個年輕貌美的嬌妻,本身長得也不錯,向東經常出現在財經和娛樂新聞板塊,算是個公眾人物,不少人認出了他,都在一旁忙裡偷閒,悄悄打量觀望他。等他漸漸遠離奶製品排面,立馬就有人湊過來。

“小七夕,阮向東跟你說了啥?”八卦兮兮的梁月一把攬住曲七夕的肩膀。“我剛才好像聽見,你提到了你師傅,之前就聽你師傅說過,她以前在學校那會兒,見過阮向東來著。”

“對啊,小七夕,他是來找咱顧處的嗎?”

曲七夕轉頭看了他們幾眼,大眼睛裡充滿了無辜和拒絕,“你們想知道什麼情況,直接去問我師傅不就行了嗎,問我幹什麼?我自己現在也一頭霧水呢,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她一邊說,一邊把手機塞回兜裡,轉身看了眼向東離去的挺立背影,然後就轉身回辦公室,聽笙簫的吩咐調整常溫牛奶的負庫存。

被曲七夕懟了幾句的眾人,衝著她的背影撇了撇嘴,梁月也轉身看了看向東離去的方向,旋即一臉若有所思地說:“昨天是袁立夏找過來,今天是阮向東,哎,你們說,咱顧處這咖位,是不是比我們想象的更厲害啊?”

“比我們想象的更厲害自然是肯定的,不過——”

休閒小吃部門經理梁萍頓了頓,“聽說袁立夏昨天在馬路邊暈倒了,這意外發生在見了咱們顧處之後,你們覺得,這阮向東突然來找咱們顧處,是不是為了來找討回公道的?”

梁月:“我去,有可能啊,阮向東出了名的疼老婆啊。”

“那可咋整?”實習生宋蕊一臉懵逼,“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阮向東財大氣粗,真要是想對顧處做點什麼……”

不過宋蕊一句話還沒說完整,就被一道懶洋洋的聲音截斷,“你們都放心吧,有蕭騰在呢,有這層關係在,阮向東肯定不會把咱顧處怎麼樣的。”

“這跟蕭……”梁月下意識就嘟囔。

不過樑萍卻很快反應了過來,“曾處,您的意思是,看著蕭騰的面子上,阮向東不會對咱們顧處怎麼樣?”

“可以這麼理解。”問詢趕過來的曾虹飛一邊點頭一邊解釋,“蕭騰大學時代那幾位室友,貌似以前都認識顧笙簫,前不久,我就親眼見過狄蔚然喊她的名字,如果狄蔚然以前就認識顧笙簫,按道理阮向東應該也認識她。”

眾人一聽,紛紛覺得有道理,不再憂心,轉而又開始找曾虹飛八卦:“曾處,你跟咱顧處關係這麼好,她以前在學校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啊?”

“我跟她關係是不錯,但這又能代表什麼?誰規定關係好,就一定知道對方所有事?她以前從來沒告訴我,我上哪兒知道去?”曾虹飛一聽就知道他們想八卦什麼,想都不想就直接回懟。

說完,曾虹飛不再搭理眾人,目光朝四周看了看,沒發現曲七夕身影,轉身問一旁的梁月:“曲七夕人呢?剛才不還在這兒的嗎?”

梁月搖頭,然後解釋:“剛才確實在這兒,但接完電話就走了,不知道她幹嘛去了。”

原本在收銀線處理異常的曾虹飛,聽了頓時直皺眉,聽防損大姐說起阮向東,在奶製品排面跟曲七夕打聽什麼,她才特地繞過來找曲七夕的,剛才還看見她在這邊呢,沒想到她接了個電話,再過來找她,就沒看見她影子了。

算了,先不管那麼多了,這事等回頭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