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張臉,無論看多少遍,無論多少個乍一眼,都是能驚豔入魂的。

“野哥。”唐菀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在沈執野手上握了握,兩人中間隔著一道籬笆,在黑夜的掩映下,男人的情緒難以明辨。

卻還是任由唐菀拿走了手裡的煙跟打火機。

唐菀拉開籬笆走了進去。

“野哥住這裡?”但是她依稀記得好像不是。

“辦公室在這裡。”

沈執野才看完一些資料,將證據再整理一遍。這是他的習慣,無論有多少個手下,他在跟進案子的時候總是習慣將那些資料翻來覆去的看跟整理。

嚴謹的無以復加。

“這樣呀。”唐菀沒再說什麼,將香菸點燃,準備送到沈執野口中,卻看到男人的唇瓣微微乾涸。

平城在西北。

北城在東南。

兩地的氣候天差地別,他這個土生土長的東南人初來乍到,大機率是會水土不服了。

沈執野等了半晌沒等到香菸送到嘴裡,垂頭盯著眼前的小女人,見她一手夾著煙,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脖子。

身體慢慢靠近。

“野哥,你嘴唇都幹了,得補補水。”

說著,唐菀腳尖輕墊,就將自己柔軟水嫩的唇瓣送到了沈執野的冰涼上。

細細逗弄。

沈執野確實燥得厲害,唇瓣忽的接收到了一抹水嫩,讓他怔愣數秒沒有反應過來。

而就在這時,黑寂寂的身後忽然響起了一聲尖叫。

以及程心杳那熟悉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