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林文孝體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便向蔣豔玲說道:“你也看到了,我練功練得走火入魔,每次發作,看見誰都是我的仇人柳彥奇,我怕因此誤傷了你,所以,我剛才才會那樣對你,讓你趕緊離開我的。”

蔣豔玲說道:“怎麼會這樣的?你練的不是武當劍法嗎?武當劍法又不是邪門功夫,咋會走火入魔呢?”

林文孝於是將他偷練“幻影追魂劍法”的事說了。

蔣豔玲說道:“那這劍法的心法一定掌握在掌門人的手裡,你為何不去找他要去?”

林文孝說道:“武當幻影追魂劍法只有武當掌門人和準掌門人才能修煉,我是偷學,掌門人豈能給我心法?我也曾多次潛入掌門人的住處查詢,可是一直一無所獲,也不知這劍法的心法被老東西藏在什麼地方了,怎麼找也找不到。”

蔣豔玲說道:“找不到心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武功比你高的人,用內功控制並且引導你的真氣歸元。”

林文孝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是,能夠幫助我的人內力都不如我,這樣不但幫不了我,還會被我所傷。”

蔣豔玲說道:“看來,只有大師兄可以幫你了,他內力深厚足可幫你引導真氣歸元。文孝,你再忍耐些時日,我這就啟程去請大師兄出山。”

林文孝看著蔣豔玲說道:“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希望你快去快回。”

蔣豔玲說道:“你放心,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請來大師兄的。”

蔣豔玲去找大師兄“祁山怪俠”陸南汴暫且不提,單說林文孝。

林文孝從蔣豔玲口裡得知了黃大興對李祺不滿的事情,又知道他懷疑李祺,便想收買黃大興,讓他叛變李祺,去告李祺私通亂黨。

林文孝派人以柳彥奇的名義將黃大興約到了城外的一處僻靜之處。

黃大興接到通知沒有多想,以為柳彥奇讓自己過去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便獨自一人來到了城外的土地廟。

黃大興推開廟門走進廟來,見屋裡站著的人不是柳彥奇而是林文孝問道:“文孝,柳總管呢?”

林文孝回過身來說道:“其實不是柳彥奇要找你,是我讓人冒充柳彥奇給你送的信。”

黃大興一聽心中不悅,說道:“林文孝,你搞什麼名堂?大家天天在統領府裡見面有什麼話不能說,你還冒充柳彥奇把我騙到這裡來,是何道理?”

林文孝說道:“之所以把你叫到這裡來,自然有我的道理,我聽說黃副統領此次剿亂回來,對小爺李祺的分功很不滿意,你就打算這樣認了嗎?”

黃大興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滿意不滿意跟你有什麼關係?”

林文孝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既然他李祺分功不公平,那我們就應該奮起反抗。”

黃大興撇了撇嘴說道:“你敢?”

林文孝說道:“若放在以前我林文孝還真的不敢,不過,現在的林文孝已經不是以前的林文孝了,否則我那日回來也不會向統領府裡的人發難。”

黃大興自然不會忘了那天的事,如果不是柳彥奇出手相救,自己恐怕早就成了林文孝的劍下冤魂了。

林文孝看著黃大興,便將自己的計劃全都說了,林文孝說道:“你對李祺故意放走朱久興的事情瞭如指掌,我對李祺過去貪佔餉銀的事也是無所不知,你我二人合力,定能告倒李祺,到那時候,統領府就是咱們的天下了。”

黃大興說道:“我跟你合作,我能有什麼好處?”

林文孝說道:“事成之後,統領府裡除了我就是你說了算,這樣還不夠嗎?”

黃大興哈哈大笑道:“林文孝,你是不是沒睡醒啊?我黃大興現在在統領府裡坐的就是第二把交椅,我為啥還要跟你合作?還要冒著風險去和你去算計小爺?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幹撐得慌。”

林文孝說道:“你別忘了,你的兒子死在馬思明之手,而李祺卻一直阻撓你報仇,你若跟我合作,幫我扳倒李祺,我就可以幫你除掉馬思明,為你死去的兒子報仇。”

這個條件對黃大興觸動很大,他一直為不能為自己的兒子報仇而耿耿於懷。

黃大興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卻說道:“我雖然對朱久興的逃脫有所懷疑,那隻不是我覺得放走了朱久興等於丟了很大的功勞,不代表我就會出賣小爺,置他於死地。林文孝,我不會跟你合作的,就此告辭。”

黃大興說著話就要往外走。

林文孝“鏜”地一聲抽出劍來,指著黃大興說道:“黃大興,今天的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你沒得選擇。我今天叫你過來只是想告訴你怎麼做,而不是想跟你商量該怎麼做,你明白嗎?”

黃大興說道:“你什麼意思?我若不答應你又能怎樣?”

林文孝說道:“你不答應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林文孝說著話已經欺身到了廟門口,擋住了黃大興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