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再施詭計 彥奇赴約(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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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孝無奈,只好先告辭回了統領府。
林文孝已經從四位師伯的眼神裡看出了他們對師父的死產生了懷疑,心裡很是焦急,心裡琢磨著怎樣才能讓四位師伯確信是柳彥奇殺了師父呢?必須讓他們儘快,且毫不猶豫的幹掉柳彥奇,否則夜長夢多,對自己肯定不利。
林文孝想到這裡,想出了一個辦法,於是便拿出紙筆,模仿柳彥奇的筆跡,按照他的口吻十分狂妄地寫了一封挑戰書:武當五子,原以為爾等是世之英雄,沒想到卻膽小如鼠,不如婦孺。我當日擒殺鍾河如碾死一隻螻蟻一般容易,今聽說你們四人同來找我報仇,妙哉妙哉!你們四人同來,我便把你們四個人一鍋燴了,正好可以省去我一個一個去斬殺你們那麼麻煩,讓你們武當五子到閻王爺那裡去相聚。如果你們怕死,就乖乖的夾起尾巴滾回武當山去,以後出門用尿布遮面以免給武林中人認出你們來恥笑你們。如果不怕死,那快快用清水洗乾淨你們的脖頸,約個時間地點,讓你們嚐嚐你柳爺快劍的厲害。
如此這般寫完,找來一個兵丁如此如此交代一番,林文孝怕四位師伯詢問兵丁,怕他說走了嘴,便讓那兵丁連夜給客棧的老闆送去,讓客棧老闆轉交給四位師伯。林文孝則悄悄地跟在兵丁身後,看著他完成了任務,給了他一些銀兩,讓他連夜離開了京城,另謀出路。
那兵丁接過銀兩自是千恩萬謝,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剛一轉身,林文孝便飛快地一劍刺去,將那兵丁刺死在了郊外路邊。
鄭湖看罷這封書信肺都要氣炸了,說道:“柳彥奇小兒竟敢口出如此狂言,看來我們真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才行。”
秦江說道:“師弟息怒。我覺得此信並非是柳彥奇所寫。”
鄭湖說道:“大師兄,何以見得?”
秦江說道:“大家想想,上次柳彥奇若不是半路殺出個李祺,那日就死在咱們手上了,他是深知我們兄弟武功深淺的,他明知不是我們的對手,就算他再狂傲也絕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除非是他不想活了。”
鄭湖說道:“也許他請了幫手呢?”
秦江說道:“你說的也不無可能,但是我還是覺得這其中有詐,大家先不要操之過急,我明日單獨約他出來,我要和他好好聊聊。”
次日,李祺帶著林文孝等人往禁衛軍都統府而去,柳彥奇留下來處理統領府中的事物。
忙碌之中有守門的兵丁送來一封書信。柳彥奇開啟見上面寫道:柳彥奇,我是武當五子之首秦江,月前我師弟慘遭毒手而死,我們師兄弟四人懷疑是你所為,經過一番調查,覺得疑點重重,今日夜半,我在城外樹林等你,若你清白便來一辯,如若心中有鬼,你不來便可。
柳彥奇看完書信心說:此話說得不容我不去,我若不去,就證明我心裡有鬼,那鍾河就必是我殺的無疑了。若去,五當五子的五行劍陣自己已經領教過了,若秦江他們再不分青紅皂白,伸手就打,自己勢必要吃大虧。上次巧遇木子,將自己救下,自己不可能每一次都那麼幸運,都能死裡逃生。去是一定要去,可是自己需要做好一切準備才行……。
柳彥奇忙碌完一天的事,傍晚,李祺帶著人回到了統領府,一一交代完畢,各自回房安歇。
三更時分,柳彥奇穿好夜行衣,帶足了弩箭,悄悄地離開了統領府,往信中約定的地方而去。
秦江早就等在那裡了,柳彥奇藏身在一株大樹的後面,觀察好一會兒,確定只有秦江一人方自走了出來。
秦江回過頭來看見柳彥奇一人而來說道:“柳彥奇,果然有膽量。”
柳彥奇說道:“我又沒做虧心事,我有什麼好怕的。”
秦江為了進一步試探柳彥奇,說話間,已經出手向柳彥奇的脖頸擒去。柳彥奇趕緊出手攔擋。
秦江一邊動手一邊說道:“你說你沒做虧心事,可是我師弟鍾河的死你又怎麼解釋?”
柳彥奇一邊招架一邊說道:“令師弟的死雖說是因我而起,但我絕對沒有殺死他。”
秦江雖說有意試探柳彥奇,但是他並沒有拔劍,只是用拳腳來向柳彥奇攻去,他想看看柳彥奇是否真向林文孝所說的那樣,蔑視武當,全然不將武當五子放在眼裡,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柳彥奇肯定會率先出劍,並且會出手狠毒,招招致命。
經過一番打鬥,柳彥奇不但沒有拔劍,反而多以招架攔擋為主,少有反擊,如此看來,林文孝所說並不屬實。
如果柳彥奇面對的是武當四子四個人也當罷了,如今只面對他一個人,柳彥奇若真像林文孝所說的那樣的話,他一定會藉此機會,向自己下毒手的,可是,柳彥奇並沒有那麼做,這讓秦江更加相信柳彥奇並不是殺死鍾河的兇手。
秦江又說道:“那你說說他是怎麼死的?”
柳彥奇跳出圈外,停住手說道:“當日鍾河前輩來找我為林文孝報那一劍之仇……。”
柳彥奇把當日的事如實的說了一遍,又將為何會刺林文孝那一劍也全部如實說了。
柳彥奇說道:“林文孝記恨我刺他那一劍,便矇騙他師父鍾河,讓他來找我報仇,當日我是打了鍾前輩一掌,但是絕對不至於死。”
秦江說道:“我師弟並非是死在掌力之下,他是被人自背後偷襲一劍穿心致死,死後手指指著前方,雙目始終不閉,在他的手指下方地上寫著柳彥奇三個字,否則那日我們也不會對你動手。”
柳彥奇說道:“那一劍絕對不是我柳彥奇所為。我柳彥奇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敢作敢當,像背後偷襲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我柳彥奇從來不用。”
秦江說道:“那當日現場除了你們三人還有誰?”
柳彥奇說道:“再沒旁人了。”
秦江心頭一緊,他幾乎猜到了結果,喃喃道:“莫非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