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天的事情和張娉,她就對陳景恪恨的牙癢癢,才多大就到處沾花惹草。同時也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一定不能讓那個小賤人得逞。

……

從武舒那裡出來,陳景恪還頗為感慨的道:“總算是摸到一些頭緒了,真希望武夫人趕緊醒過來。”

孫思邈點點頭,卻沒有談病情的問題,而是道:“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陳景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無奈道:“您老人家就這麼想要她當兒媳婦?再說我才多大,也急不來啊。”

孫思邈笑道:“我確實很滿意她,理由之前已經說過,就不多囉嗦了。年齡不是問題,所謂成家立業,早點成婚也省的你亂來。”

“武夫人現在病情已經有了轉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醒過來了。到時候她們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陳景恪嘴巴張了張,拒絕的話再也沒有辦法出口。

孫思邈看出了他的猶豫,也沒有強迫,而是道:“行了,天色已經不早了你也回去吧,不用到我那裡去了。”

說完拿過藥箱就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陳景恪向他行了一禮,等他走遠才心事重重的往回走。一直走到門口才想起,剛才又忘了把耳墜還給人家了。

看看天色,這會兒他要是出現在人家門口,那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等下次吧。

回到自己的小院,兩位小侍女自然還在等他。

見他回來,一個給他按摩捶背,一個要去給他放熱水洗澡。

他喊住玉珠,道:“先別急著放熱水,我晚飯還沒吃呢。有吃的沒有,給我整一點過來。”

玉珠連忙道:“有,我這就給您取。”

說著就去側房給他取來一盤糕點,道:“您不是去觀主那裡了嗎?沒有在那裡用膳嗎?”

陳景恪拿起一塊糕點,道:“武娘子的孃親病情有所好轉,我和師父去給她瞧病去了,這會兒才看完,哪有功夫吃飯。”

玉珠欣喜的道:“是嗎,太好了。”

陳景恪不解的道:“你這麼高興做什麼?”

易奴在後面說道:“武三娘子常來這裡做客,與我們也算熟識,所以才為她感到高興。”

“原來如此。”陳景恪頷首道:“不過什麼時候恢復還不好說,這種頭部損傷最麻煩,誰也說不準是哪裡的傷該怎麼治。”

玉珠點點頭,眼珠子一轉,討好的問道:“真人,外間都在傳你要娶武二娘子,是真的嗎?”

陳景恪沒好氣的道:“瞎說什麼呢,這樣傳下去人家姑娘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以後別當碎嘴子。”

玉珠鬆了口氣,道:“這樣嗎,那太好了,武二娘子太……”

“咳咳。”易奴咳嗽幾聲打斷她,道:“真人喜歡哪家的娘子都好,我們做奴婢的只希望能永遠陪在您身邊伺候您就好。”

玉珠也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補救道:“是呀,我只希望能和易奴姐姐永遠伺候您。”

陳景恪自然知道她們的顧慮和想法,說道:“放心,我也習慣你們伺候了,以後不管誰來家裡都有你們一席之地。”

兩女驚喜不已,沒想到隨口聊天竟得到承諾。

她們可是知道真人從不輕易許諾,一旦說了就必定會兌現,有了這句話她們至少不用擔心會沒了好下場。

後半生有了保障,她們自然很開心,對陳景恪更是奉承迎合。

晚上等玉珠睡著易奴正猶豫要不要再過去侍寢,就聽陳景恪道:“過來。”

她小臉一紅,卻聽話的起身走了過去,剛到床邊就被一把拉進被窩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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