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一個個衝上去,揮舞著大刀浴血奮戰,一個倒下了,另一個就替上去,一個戰士渾身劃得稀爛,在倒下去的一刻,還高喊口號。血紅的晚霞在漸漸消退,雙方就這樣死死對峙著,既沒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沒有任何一方衝殺,谷地主戰場上的累累屍體和丟棄的戰車輜重也沒有任何一方爭奪。就象兩隻猛虎的凝視對峙,誰也不能先行脫離戰場。

餘澄江喊到“於岑,擒賊先擒王!”

隨即揮刀開路,敵人圍住他便奪槍砍斷。

“於琿王禾帶將士們散開!”於岑趁機廝殺至敵方戰車,一把砍斷旗幟。

此時餘澄江也追殺對方首領,卻被對方逃脫。

……

“這次雖然讓他們逃脫了,但傷亡慘重,估計短期內也不會再來。”於岑說到。

“應該一網打盡。嗐,如果不是我這胳膊受傷……”

“窮寇莫追,這次未必是個一網打盡的好時間。於琿你先把傷養好了再說。”王禾說到。

“王禾說的沒錯,我們也要修養身息,整頓軍隊。”在餘澄江話間,許如練端著藥箱正打算給於琿敷藥包紮。

餘澄江向於岑使了個眼色,於岑趕緊說到“許姑娘,我來吧。”

“幹嘛,你來你下手有輕重麼?我還是相信許姑娘給我包紮”於琿氣急敗壞。

餘澄江便瞪了一眼於琿,於岑王禾也咳嗽了幾聲。

“沒關係的,我來吧。我手勁輕,敷藥不疼。”許如練便說話緩解氛圍。

於琿得到了‘暗示’,轉念說到:“你瞧我這大鬍子的老爺們,打完仗身上汗味血腥味一大片,萬一再把姑娘你嚇著,要不然還是……於岑給我包紮吧。”

許如練笑說“怎麼會嚇到呢,在我的眼裡只有病人,其他的都應該忘卻。”

“許姑娘,他傷的不嚴重,讓於岑給他上藥吧。我帶你去見你兄長。”餘澄江說到。

“好吧。”許如練心想“我本沒有哥哥,而這個時空裡有哥哥。他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帶著複雜的心情許如練跟隨餘澄江出了營帳。

……

“練練!”許衛開心的過來擁抱許如練。

“兄……兄長”許如練第一次感覺到家人的擁抱——真切溫暖。

“練練,既然來了這裡,保護好自己。”許衛說到。

“嗯,我知道了。”許如練笑著說道。

“多謝餘大將照顧我妹妹,如果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多擔待,我這個兄長會教訓她。”許衛說到。

“許姑娘她很好。來到這裡於琿他們都很開心。”餘澄江說到。

“那就好。”

話間,有兵來報“大將,敵人來犯”

餘澄江和許衛面面相覷,與軍師一同商議。

“剛打的落花流水,這又來?”許琿說到。

“不可能,他們折損不下於兩千人。現在出兵等同於羊入虎口。”於岑說到。

“王禾,你先帶一千騎兵前往。”餘澄江說到。

“千餘騎兵已夠,畢竟我們也要修養。也許他們是虛張聲勢。”軍師繼續說道“虛張聲勢的目的可能就是……瓦解我們兵力。如果先一千人頂上,萬一他剩餘的兵力足夠打我們,我們僅存的兵力也撐不了多久。如果不出兵頂上,他們直入城中,我們反抗也來不及了只能丟兵棄甲。再如果全部頂上,萬一是調虎離山……”

“軍師可有對策。”餘澄江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