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是到了另外一個時空?”許如練看著身邊穿著像北朝的衣服。

“您好,請問這裡是?”許如練拉著一位老者問到。

“這裡是平城”說完老者離去。

“平城?反正我本就是一個人,到哪裡都一樣。既來之則安之。”許如練心想。

此時對面傳來歌聲,樓臺之上,圍著一群人。

“這歌真好聽”許如練穿過街巷聞聲至此。

“雖琴聲都是清音,而其間也有音聲重的音聲輕的。樂器的材質中本就包含五音,所以以琴命名,或有叫‘清徽’的,或有叫‘清角’的,樂器不但與五音相應,還與各種調式相應。一律有七個音,十二律共有八十四個調式,如果分的更細,調式還不止八十四個,逸出的調式更多。”

許如練被這個聲音吸引了——低沉渾厚,富有磁性,是那麼的乾淨。

她向他看過去,龍章鳳姿,天質自然。

“姑娘,我介紹的是否不通徹?為何這般眼神看我?”

“我確實不懂音律,聽你這麼說它似乎很奇妙。”許如練回答道。

“看姑娘不似本地人,容易出事端,儘快入鄉隨俗才好。”說完此人便離去。

“剛剛和你說話的是餘澄江,大家都說他是第二個嵇康呢。他不經常出來,孤僻的很!”圍觀的一個姑娘說到。

“餘澄江?!”許如練驚訝到。

“對呀,怎麼了姑娘你認識?”

“沒有,他和我一個朋友的名字一樣。”

……

“這裡的衣服真好看,就是麻煩了點”許如練換上了新的衣服。

“下雨了啦下雨啦……”街道上剛剛還是熱鬧非凡,此時已寥寥無幾。

許如練看著外面的雨,不知何去何從。

突然一把傘罩在了她的頭頂,她回頭便看見了餘澄江。

“我送你回許府吧。”餘澄江說到。

“許府?”

“我打聽過了,你家在布坊街許府。父親中書侍郎許浦,母親劉氏,哥哥許衛……”餘澄江話間看出了許如練的戒備。

“但不知那天見你,你為何穿著與眾不同。你相信前世今生嗎?”餘澄江停住了腳步看著許如練問到。

幾滴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滴落,睫毛上掛著水珠襯的他多了幾分深情。

“我相信”許如練把雨傘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許如練哼著歌往前走,餘澄江便笑著緊跟其後,突然頭痛欲裂。

“在那個世界裡你無人關心孤寂一生。受盡了屈辱和委屈。希望在這裡你能滿意我給你做的安排。”帶著記憶的另一個餘澄江心想。

“你怎麼了?”許如練發現餘澄江捂著頭面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