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錦衣少年得意洋洋道:“現在,知道怕了嗎?”

“我怕個錘子。”太傅索性粗俗到底了,“你爹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就養出你這麼一個棒槌?”

錦衣少年並沒有察覺到太傅這話中的怒意,反而是笑得一臉燦爛地問道:“你認識我爹啊?”

“認識,何止是認識!”

太傅看著錦衣少年這副沙雕模樣。

“小子,聽我一句勸,你還是回家找你娘吧?就是這樣的……”

“你既然認識我爹,那你給你說和說和唄,我覺得這小娘子很合和眼緣,不如,你做個媒?”

別的,太傅能忍。

但要做媒做到他頭上,他可不能忍了。

太傅一言不合的站了起來。

原本就是長條板凳,兩人是各坐一頭,太傅一站起來,那錦衣少年就直接摔在地上。

錦衣上也沾滿了灰塵,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太傅道:“就她的家世,顯然不能做我的正妻,妾還是可以的……”

太傅氣狠了,順手抄起板凳,就朝錦衣少年狠狠砸了過去。

“滾滾滾,給老子滾!”

錦衣少年洋洋得意道:“能當本少爺的妾,也是她的福氣!”

“這福氣你自己收著吧!”

太傅氣得胸口都疼,他很清楚,永安侯這些年,都帶著這小子在邊關鎮守。

如今看來……只怕永安侯也沒有好好教導這個小子。

當然,太傅想得更多的是,連境的不安寧,是否與永安侯有關?

如果真的與他有關,那……

太傅眉梢微挑,看著謝明珠,溫聲道:“明珠,我們吃過飯,就去休息,明兒一早就出發!”

“好。”

在謝家村呆了一段時間,整日吃吃喝喝,沒有官場裡的各種煩心事,太傅都覺得這樣的日子,他還能多活幾年。

可一回到京城,太傅就必須要開始知道自己離開這段時間,京城發生了一些什麼事。

考慮到安全起鑑,謝明珠、趙氏等人,是住同一間屋。

太傅則是住在謝明珠的隔壁,而他們隨行的馬車,也有人值守。

那錦衣少年原是以為自己一搬出自己的父親,什麼事都能辦妥了,畢竟,他在邊境時,只要抬出自己的父親,那簡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在太傅這裡,受到了這樣的鳥氣,他可不能忍了!

“來人,將那些人的馬車,給我趕過來!”

一位隨從聽見這話,恭敬的說道:“少爺,老爺再三叮囑,要我們低調……”

“你懂個屁!”錦衣少年往那隨從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冷聲道:“小爺我看上的東西,就必須得於到,若是得不到,那小爺就毀了她!”

那一桌老的少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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