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酒回燈初開宴,封狼居胥鋒芒現1(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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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至,西北的農民暴舌乚減少了許多。加之與邊境小國的大戰也告捷,好訊息一個接一個的傳來。
昱陰帝龍顏大悅,下令大辦年宴,為拓原大將軍和陸川接風洗塵,也算是慶功宴了。
陸淮依舊每天晚上打著“怕被罵”的名號偷偷為秦棲揉肚子,秦棲只當不知道。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轉眼便要到除夕夜了。
秦棲的小日子已經過去了,她又能跑能跳了。
“呼——”陸淮從外面進來,脫下身上的披風,蹲在火爐旁。
“這天兒是真冷啊,”陸淮一邊烤火一邊道。
秦棲看向院子裡。
外面寒風瑟瑟,兩邊的樹已經禿得跟作者的頭頂一樣了,花盆的牡丹也枯得差不多了,唯有小竹林的翠竹依舊碧綠。
秦棲支起腮幫子,有些無聊:“不知道今年會不會下雪。”
陸淮搓了搓手:“那誰知道,去年就沒下。乾冷著,不下雪,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沒有詩寫了。”
秦棲白了他一眼:“文人墨客就算沒有雪也能寫出詩詞來。”
陸淮挑眉:“是麼?不妨你寫一首?”
她輕哼一聲:“說得跟你看得懂似的。”
陸淮不服了:“喂!看不起誰呢?你不寫怎麼知道我看不看的懂,不要妄下定論。”
“寫就寫,”秦棲站起身,叫樂樂去取了文房四寶來,放在桌上。
看見陸淮親自研墨,秦棲還有些驚訝,這廝居然還會研墨?
陸淮“哼”了一聲,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似乎別人家都是妻子研墨丈夫拿筆,相敬如賓,怎麼到他這兒就反過來了?
陸淮擰著眉頭想了許久,百思不得其解。
墨磨得差不多了,秦棲左手撫住袖子,右手提筆沾了點墨汁,一筆一劃在紙上寫著十分端正的小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