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扎許大茂腿時,他感覺不到疼。

每一根針都紮在人體穴道上。

當林向東把最後一根針也紮在許大茂身上。

疼痛也只是一時的,很快,許大茂也就感覺不疼了。

過了十分鐘,林向東也就把許大茂身上的針取下。

針灸好了之後,許大茂又喝了一大碗苦澀的藥湯。

又是針灸,又是喝藥,許大茂的腿雖然還沒知覺,但他感覺身體暖洋洋的。

“好像是有點效果。”許大茂說道。

雖然腿還沒知覺,但許大茂卻對林向東的醫術有了些相信。

許大茂可以感受到他自己的身體變化。

顯然,林向東是有兩把刷子的。

對於林向東醫術,許大茂也要重新來看。

馬春梅卻是問林向東有多大可能治好許大茂,又需要多久。

“我也沒太大把握,就三成可能吧,至於多久就不好說了。”林向東隨口說。

聽了林向東所說,馬春梅陷入了沉思。

就算只是三成機率,也值得一試了。

反正買藥是傻柱拿錢的,而林向東給許大茂針灸也沒收費。

這麼一看,許大茂家沒什麼損失。

而林向東卻在考慮著。

馬春梅和傻柱都以為林向東是在考慮如何救治許大茂,卻不知林向東在想別的。

給許大茂針灸,林向東對醫術多了些理解。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僅僅有著醫術知識是不夠的,還需要實踐。

……

剛離開許大茂家,傻柱也問了起來。

“情況就是我剛才和馬春梅說的,許大茂的病情很嚴重,要治好他太難了,我也只能是試試。”林向東聳了聳肩。

話音一落,林向東目光古怪的看著傻柱。

在林向東的目光注視下,傻柱渾身不自在。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傻柱皺著眉。

林向東的眼神讓傻柱很不舒服。

“你好像很關心許大茂。”林向東笑道。

“我關心許大茂?我和他是死對頭。”傻柱說。

然而,傻柱做的和說的可不一樣。

就說大家捐錢給許大茂,傻柱就捐的最多。

並且,傻柱還拿出二十幾塊錢給許大茂買藥。

多幾個這樣的死對頭,許大茂估計能笑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