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傻柱又把一些藥材送去許大茂家。

林向東讓許大茂家買的藥材已經齊全了,這可是傻柱用了二十幾塊錢買的。

吃過晚飯,林向東又去了下許大茂家。

“林向東,這夠嗎?”傻柱拿著十幾根針跑來。

這些針都是傻柱去易中海家借的。

“要針幹什麼?”許大茂有不敢的預感。

而林向東卻是仔細看著傻柱手裡的一根根針。

這些都是細小的針,林向東點了點頭。

“可以用來針灸。”林向東說道。

“針灸?”許大茂瞪大了眼。

而傻柱其實之前就猜到了。

林向東來給許大茂治療,卻讓傻柱去借針,很容易就想到針灸。

許大茂整個人都是不好了。

針灸不就是用針來扎嗎?

因此,看到傻柱手裡的針,許大茂寒毛直豎。

馬春梅則是去煎藥了。

針灸加上吃藥,這就是治療的辦法。

當然,治不治得好許大茂不重要,林向東也只是拿許大茂來練練手。

如今,林向東知道很多醫術知識,但也需要動手操作。

隨手接過傻柱手裡的針,林向東就讓傻柱把許大茂的衣服褲子脫了。

許大茂的兩條腿癱瘓,也就失去了知覺,被針扎也不會疼。

不過,林向東給許大茂針灸卻不只是腿,還有他的頭,他的身體。

把一根根針簡單消了毒,然後林向東就開始動手了。

傻柱也是效率,短短時間就脫了許大茂的衣服褲子。

在許大茂驚恐下,林向東已經把一根針紮在他身上。

隨著一根針紮在了許大茂身上,許大茂立刻就感覺到了疼痛。

頓時,許大茂就倒吸一口涼氣。

畢竟不是針灸專用的針,加上林向東手法生疏,所以,許大茂感覺到疼也很正常。

當許大茂疼的要伸手拔針,傻柱就眼明手快的按住他。

被四合院戰神按住,許大茂卻是動彈不得。

“別,我不要治療了。”

“放開我,傻柱,你個傻啦吧唧的,放開我。”

“林向東,別紮了,疼。”

許大茂掙扎著。

而林向東卻一根又一根針紮在他身上。

就是許大茂頭上也紮了兩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