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不少人在談論著。

到了中午了,許大茂家卻是鍋不動瓢不響。

許大茂在屋裡躺屍,而馬春梅坐在家門口生著氣呢!

還是一大媽心善,拿了兩個熱騰騰的白麵饅頭給二狗和三草。

拄著柺杖的聾老太太搖著頭,對扶著她的二大媽說:“許大茂就是個壞種。”

“你老覺得許大茂是故意的?”二大媽有些不敢相信。

雖說電影院售票員比不上放映員,但也是個體面工作,許大茂就不要了?

“他是在逼春梅。”老太太看的明白。

當知道許大茂為什麼被電影院開除,老太太也就知道許大茂是故意的。

以許大茂的性格,如果不是故意的就說不過去。

二大媽皺著眉,若許大茂真是故意的,可就壞透了。

為達目的,許大茂簡直就不擇手段,而且沒什麼下限。

“那你說馬春梅會和許大茂離婚嗎?”二大媽問老太太。

“不好說。”老太太。

與此同時,馬春梅也不忘謝了下一大媽。

狗子在學校,二狗和三草都有個白麵饅頭,也就可以填飽肚子了。

至於馬春梅,雖然餓,但她卻沒胃口。

躺在屋裡的許大茂也苦著臉。

現在,許大茂可是比馬春梅還要餓。

咬著牙,許大茂堅持著。

堅持就是勝利。

已經到了這一步,許大茂沒有放棄的道理。

連工作都捨棄了,許大茂這次下了狠心。

……

晚上,林向東接了媳婦就一起去老丈人家。

當吃過晚飯之後,林向東兩口子就帶著孩子回四合院。

剛一回到四合院,林向東就發現氣氛不太對。

沒等林向東找個人問,閻埠貴就和他說了起來。

“許大茂又被開除了?”聽完閻埠貴所說,林向東也是詫異。

這年代的工作可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就是個掃大街的工作都有人排隊,更別說是電影院的售票員了。

因此,許大茂被開除可是大事。

“聽說許大茂是和電影院的一個幹事發生了衝突,起因是許大茂遲到。”閻埠貴說。

就這?

林向東面色古怪。

心裡一琢磨,林向東也就明白了。

肯定是許大茂故意的。

對許大茂來說,他的工資都讓馬春梅領了,好好工作還有什麼意思?

要說馬春梅不是看中許大茂的條件,這四合院的人怕是沒一個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