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雲層遮擋住月亮,偌大的四合院還有好幾戶亮著燈。

後院許大茂家,一盞煤油燈在屋裡亮著。

雖然許大茂家也拉了電燈,但電費太貴,平日裡也就很少開。

此時,馬春梅坐在家裡縫縫補補。

儘管可以領許大茂的工資了,還罰許大茂跪搓衣板半個小時,但馬春梅心裡還是生著氣。

知道許大茂不是個東西,但馬春梅卻沒想到許大茂這麼混賬。

為了離婚,許大茂沒少動歪心思。

竟然找了兩個街熘子欺負個孩子,實在下作。

並且,狗子好歹還喊許大茂一聲爸。

可以說,許大茂簡直就是個人渣。

也就是沒後路,要不然馬春梅肯定和許大茂離了。

寫完作業的狗子看向許大茂的目光充滿了恨意。

至於許大茂,卻是一臉痛苦。

木質的搓衣板太硬,剛跪在上面還沒感覺,才一會兒就腿疼了。

在許大茂的記憶中,也就小時候跪過一次搓衣板。

才十分鐘不到,許大茂就叫苦不迭。

“梅子,我知道錯了,就夠了吧!”許大茂苦著臉哀求。

然而,馬春梅冷著臉,不為所動。

說了讓許大茂跪搓衣板半個小時,這才不到十分鐘。

即使讓許大茂跪半個小時都覺得便宜了他,馬春梅又怎可能心軟?

見馬春梅理都不理,許大茂眼中多了一抹陰霾。

接下來,許大茂只感覺時間過的異常緩慢。

半個小時下來,許大茂的腿就像廢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許大茂的腿已麻木。

過了一會,當腿有了知覺,卻是疼痛難忍。

悲催的是許大茂還要打地鋪。

接下來一個月,許大茂都別想爬上炕了。

腳也不洗,打好地鋪,許大茂躺著就不想動彈。

這次,許大茂在大院社死,名聲徹底毀了。

跪了半個小時搓衣板,許大茂也是一肚子的怨氣。

又想到工資以後給馬春梅領,許大茂就很不爽。

每天辛苦上班,工資一分落不到,他許大茂圖個什麼?

“都是傻柱狗拿耗子。”許大茂心中暗恨。

忽然,許大茂腦海中多了一縷靈光。

尋思了下,許大茂臉上就多了一抹喜色。

馬春梅為什麼不離婚?歸根結底不外乎許大茂是城裡戶口,有體面工作,還有房子。

若是許大茂沒了工作,連他自己都養不好了,馬春梅還會跟著他?

“對,工作以後可以再找,先把婚離了。”許大茂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