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蘇淺言推開蘇舞琴,來到蘇吳鮑面前,說道:“你不把我亂棍打死嗎?”

“亂棍打死”是關鍵詞,她得完成這個任務才能回去領獎金。

“言兒,你別再說了,若是爹爹將你打死,蘇府在北源城還如何自處?你就不要激怒爹爹了好不好?爹爹和祖母身體不好,你……”蘇舞琴繼續扒拉蘇淺言。

蘇淺言擰眉看向李宜春,李宜春倒是沒有發大火,而是直勾勾地盯著蘇舞琴手裡的玉佩,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老婆子向來寵愛蘇舞琴討厭她,日常找茬站規矩都是常事!

如今她蘇淺言鬧了這麼大一件事,李宜春不趁機將她打死?

“琴兒,你手裡的玉佩,給祖母看看。”李宜春慢條斯理地伸出手。

蘇舞琴忙將玉佩呈上,“這玉佩是那男子的……”

她說這話,是想再三強調這就是物證,蘇淺言的確是與男人苟合。

蘇吳鮑一聽果然被點著了,他氣得發顫:“來人,馬上將這逆女扔出去,這輩子不得再踏入蘇府!”

在外頭候著的張管家匆匆跑進來,卻被李宜春制止了:“張管家,你先出去!”

“是……”張管家又灰溜溜地退下。

蘇吳鮑不解地問:“娘,這你都能忍?這小賤人若是再留在府裡,我蘇府遲早被她害死!琴兒日後也會受她連累!”

李宜春瞥了蘇吳鮑一眼,道:“你可知,這玉佩什麼來頭?”

“什麼來頭?”

眾人都頗為緊張地看著李宜春,蘇淺言眉心微蹙,這老婆子,該不會認識這玉佩吧?

不可能啊,她記得書裡沒認玉佩的環節。

不過她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不然,也不會在一開始,告知顧承禮她姓甚名誰。

那顧承禮受了她這般羞辱,不回來殺了她就不算男人!

“咱們家做玉石,手藝了得,做工精湛,經常會接到京都達官貴人的單子。這玉佩,出自你爹之手。”

李宜春說完,站起來,走到蘇淺言面前,一改嚴厲的神色,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言兒啊,你跟祖母說道說道,那與你私定終身的男子,可是京城寧遠侯顧家的顧小侯爺?”

“顧家?!”聽到這兩個字,蘇吳鮑高興得一拍大腿,站了起來,推開蘇舞琴,圍到蘇淺言身邊。

“言兒,當真是顧家?”他一改方才的疾言厲色,目光溫和。

蘇淺言挑了挑眉:“我不知道什麼顧家哦。”

“傻孩子,怎麼會不知道呢?你與那男子是如何認識的?”蘇吳鮑親切地問,試圖讓蘇淺言說實話。

“在床上認識的。”蘇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