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能和銀子過不去呀,這些日子積攢的財富雖然到了她那個世界裡會被打折扣,但由於數量多,還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想到這,蘇淺言心裡就美滋滋的。

墨添祁以為蘇淺言對他的安排十分滿意,不然怎麼臉上漾起了笑意呢?

過了半個時辰,蘇淺言可算是捯飭好了。

墨添祁將蘇淺言送到玄德宮門口,下了轎攆,說道:“姐姐,我是王爺,不宜過去參與太子選妃。姐姐拿著我的玉佩,若是有人敢動手傷你,你就將這玉佩亮出來!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敢動你了!”

墨添祁將自己的祥龍玉塞到蘇淺言手裡。

“好。”蘇淺言收下了,不過她並不打算用。

“我在不遠處的青竹宮,等你的好訊息!”墨添祁興奮地看著蘇淺言。

“好。快去吧!”

蘇淺言朝墨添祁擺擺手,待他們都離去了,方邁開步子,踏入了玄德宮,打算大展身手。

不過,她剛邁過臺階,身後便伸出來一隻手扶她:“今日,竟打扮得如此漂亮,是要給誰看呢?”

是墨靳庭的聲音。

蘇淺言一愣,抬腳將他踢下臺階:“哪裡來的登徒子?”

“……”墨靳庭踉蹌地倒在地上,四面的侍衛忙衝上來拔刀對準了蘇淺言。

墨靳庭今日穿著一襲常服,雖然他知道蘇淺言知道他的身份,但他就是樂意這麼逗她。

而此時,穿金戴銀的各家貴女,正被嬤嬤領著往這邊走來,領頭嬤嬤看到太子被人踢了,嚇得忙叫停:“快停下,停下,都安靜……”

蘇舞琴站在人群中,不明所以,不過,她遠遠就看到蘇淺言穿著一襲雪白的貂皮大氅,打扮得十分漂亮,而她方才分明抬腳踢人了。

難道,被踢的人,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那是太子殿下,大家都安靜!慎言!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嬤嬤低聲補了一句。

太子殿下?

所有人都噤聲,不敢動,也不敢討論。

蘇舞琴好奇地探了探腦袋,蘇淺言一如既往地囂張,這一回得罪了太子殿下,還想著要選妃嗎?真是找死!

墨靳庭拍了拍袍子站起來,說道:“是我,暮辭!你不認識我了?”

周圍的護衛一聽,太子沒有計較這女子的冒失,反而還用了假名,便收了刀,站回墨靳庭身後。

“怎麼又是你?你不是暗衛嗎?你來這兒做什麼?”

蘇淺言轉過身來,瞪了墨靳庭一眼,“還動手動腳的,你是登徒子嗎?”

“我……你敢說我是登徒子?”墨靳庭不可思議地指著蘇淺言,這個女人,明知道他的身份,上一回在船艙指使他擦地板就算了,今日竟說他是登徒子?

“你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子?我登徒子?我就是輕浮一隻豬,也不會輕浮於你。”墨靳庭沒好氣地說。

蘇淺言一聽,笑道:“喲,你還輕浮豬呢?”

“孤……我只是打個比方,你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