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在這裡,學狗叫。”蘇舞琴說道。

“那若那牌匾是我的呢?”蘇淺言反問。

“那就讓我跪在這裡,學……”

蘇舞琴話還沒說完,東安便走上前,說道,“若牌匾當真送錯,我便替我家小姐學狗叫!”

聽到這話,蘇舞琴感激地抬頭看著東安。

蘇淺言笑道:“我可不喜歡聽狗叫,這樣吧,若是你那牌匾是我的,你的樂船就掛這個牌匾。”

蘇淺言指著“我是豬”的牌匾說道。

“若那牌匾不是我的,那我就掛起來,並且學狗叫,怎麼樣?”蘇淺言補充道。

蘇舞琴一聽,心裡很有勝算,便說道:“好。”

此時,孫折柳等人已經拖著牌匾回到了岸邊,她們下了冰車,抬著牌匾來到蘇淺言面前。

眾人屏氣凝神,看著那個牌匾,蘇淺言走上前,拿起杆子一挑,紅綢飄落,“歸雲閣”三個蒼勁有力的字出現在眾人面前。

墨靳庭微不可察地笑了笑,墨添祁興奮極了:“是太子殿下親筆提的牌匾!”

這話一出,百姓們紛紛上前圍觀。

而蘇舞琴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好在她戴著帷帽,這才沒有露出自己驚訝的神色。

她看向東安,這個廢物,怎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呢!

蘇淺言的牌匾,怎會到了她的樂船上?

這下,有理說不清了!

蘇淺言看到牌匾,高興地說道:“看來啊,當真是送錯了呢!”

“這不可能!”蘇舞琴脫口而出。

“怎麼不可能?我的樂船叫‘歸雲閣’,是早就定下來的,但凡是商會的人,都知道。怎麼,你不會說,你的樂船,也是叫‘歸雲閣’吧?你若是想用這個名字,得向我申請,不然,就是侵權哦。不過你若是喜歡歸雲閣三個字,你可以花五百兩黃金跟我買?”蘇淺言問道。

“我…………”蘇舞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墨靳庭扯了扯嘴角,他那幾個字,雖值錢,但竟然還能值五百兩黃金?!這蘇淺言是奸商吧?!

“好啦,看來你沒錢買,你只能註定是豬了。孫姐姐,把牌匾給她送過去吧。”蘇淺言笑道。

孫折柳等人忙拖著“我是豬”的牌匾,上了冰車,朝蘇舞琴的樂船行去,還貼心地幫她把牌匾掛起來。

眾人鬨堂大笑,蘇舞琴氣得拉著東安離開。

“喂,你不是還要學狗叫嗎?言而無信,怎麼在商場立足?你是不想要招牌啦?”蘇淺言大聲問道。

蘇舞琴停下腳步,咬著嘴唇,委屈地拉了拉東安的手。

東安忙轉過身,走到蘇淺言面前,惡狠狠地說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蘇淺言露出柔弱的神色,捂住嘴巴,眼睛都紅了。

“人家的牌匾送到了你們那裡,我都慌死了!是你們自己說若牌匾沒有送錯,會學狗叫的,怎麼叫我過分呢?嗚嗚,欺負人了……該不會,這個牌匾就是你們偷天換日搞的鬼吧?人家一個弱女子,初來京都做生意,沒有想到就被欺負了……看來,有太子殿下撐腰,也沒什麼用啊……”蘇淺言擦了擦眼角的不存在的眼淚,十分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