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添祁見蘇淺言委屈,便喊道:“欺負人了,欺負人了!豬樂船欺負人了!”

百姓們紛紛指著蘇舞琴和東安,嘀咕道:“這麼一說,好像有道理,這歸雲閣的牌匾被換成別的也就罷了,偏偏是那幾個字,誰會用那幾個字做店名啊?這分明有是有人故意為之!”

東安怕蘇舞琴為難,便說道:“好,我學狗叫!這件事,我們也是受害者,有人把牌匾送錯,不怪我們,但願賭服輸,方才的話,依然是算的。”

蘇舞琴不忍地說道:“東安哥哥,還是我來學狗叫吧……”

“不,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讓我來。”

東安說完,便“汪汪”叫了幾聲,然後在眾人的大笑中,帶著蘇舞琴離開了現場。

蘇淺言看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說道:“雖然是一場鬧劇,但可算是把牌匾尋到了,各位請排隊拿號上船吧!”

眾人一聽要拿號,便往前擠,蘇淺言拉著孫折柳等人退回了甲板上,命人派發一枚雲朵樣式的號碼牌。

看著牌匾掛起,孫折柳拉著蘇淺言說道:“還好姑奶奶您有先見之明。不然,今日就被賊人得逞了!”

“祁王送來的牌匾很重,昨夜那人弄出動靜來,偷走那塊輕一點的牌匾時,我就發現了,好在調換的及時。”蘇淺言笑了笑,“今後還得多留意一下。”

孫折柳點點頭,便離開去招呼客人了。

蘇淺言看向外頭,方才那個與她爭執的女子,她很確定,她就是蘇舞琴。

看來,這蘇舞琴是攀上江霏麗了。

不過,這些對於她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如今她的目的就是多多賺錢,等待被打死。

只是,那顧承禮這些日子來都沒了音訊……

顧承禮身手那麼好,又那麼陰險,墨靳庭如今還有閒暇來看她開業,想來顧承禮外出做任務,是一切順利的。

此時,墨靳庭走到了蘇淺言的身邊,用手敲了敲她的額頭。

蘇淺言回過神來,抬頭看著墨靳庭,道:“你這個暗衛,倒是很悠閒。”

墨靳庭微微一笑,說:“保護祁王殿下,不悠閒。”

“祁王有術遠保護了,我看你就是個花瓶。”蘇淺言掃了一眼墨靳庭俊秀的臉。

“花瓶?什麼花瓶?”

“你不知道啊?就是空有一張好皮囊,實際上什麼都不會。”蘇淺言嫌棄的說。

“好皮囊?”墨靳庭沒有不悅,反而露出了笑意,“怎麼,你覺得我長得好看?動心了?”

“動心?顧承禮比你好看多了我都沒動心。”蘇淺言挑釁地說。

聽到這話,墨靳庭眼眸閃了閃,“你拿我與他比?”

“不行嗎?你們不都是太子的狗腿嗎?”蘇淺言說道。

“太子的狗腿?你……”墨靳庭臉上沒了笑意,他還是頭一回遇到一個女人敢這麼說他的!

“你什麼你?你這麼閒,不如幫我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