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言想了想,說道:“哎,可能是我魅力太大了吧?”

“咳!”顧承禮乾咳了兩聲,說道,“京都不比江南,你不要如此囂張!”

“我沒囂張,顧承禮,在你心裡,我是那種囂張的人嗎?”蘇淺言嘟著嘴問道。

“不是嗎?你連太子都敢使喚,你還有女人玩弄!”顧承禮沉聲道。

“你沒見過,不代表他不會!”蘇淺言說,“他還有很多面是你不知道的!”

顧承禮見蘇淺言似乎對墨靳庭十分了解,心中更悶了,“你如此瞭解他?”

“那是。”書都看完了,還不瞭解?

蘇淺言的不以為然,點燃了顧承禮心中的醋意,他的目光死死盯著蘇淺言的側顏。

二人都不說話,一股冷風從窗簾吹進來,涼颼颼的,氣氛頗為尷尬。

蘇淺言用餘光瞥向顧承禮,發現了他灼熱的目光,便將臉偏向窗外,假意撩開窗簾吹風。

該死的,這顧承禮,是不是對她情根深種了?

她都這麼膚淺了,還這樣?

不利於她做任務啊!

必須斷了他這個念頭!

過了許久,江懷民的馬車來與蘇淺言他們碰頭。

江懷民興奮地帶著江雁寒下來,蘇淺言見狀,便從顧承禮身邊經過,下了馬車。

“我給你扎一針,解了你的啞穴,今後不要惹我了。”蘇淺言取出銀針,對著江雁寒的喉嚨紮了一針。

江雁寒摸了摸喉結,“我可以說話了?”

“太好了!”江懷民見江雁寒開口說話,高興得直拍手。

江雁寒走到蘇淺言面前,拱手道:“靈玉縣主,我不知你是金老夫人的傳人,今日多有得罪!從這一刻起,我們重新認識!”

他頓了頓,然後彬彬有禮地說道:“在下,是江雁寒,失敬了!”

“沒事。”蘇淺言不以為然地笑道,“我和金老夫人沒有任何關係。”

“我懂。”江雁寒點點頭。

江懷民也連連點頭:“我們懂,我們懂的!”

你們懂個屁。

蘇淺言歪著腦袋,說道:“今日買船一事,多謝江國公出手相助,待樂船造好,請江國公一家上船替我撐撐面子!”

聽到蘇淺言相邀,兩父子十分高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江懷民信誓旦旦地說道:“靈玉縣主放心,您這樂船的事,包在江某身上了,行會那邊我也會支應一聲,不會為難您!”

“好啊!多謝!”蘇淺言拱拱手,“再會!”

“靈玉縣主,坐馬車走吧?”江懷民指了指方才他們上去的那輛馬車。

蘇淺言瞥了一眼坐在裡頭的顧承禮,說道:“不必了,我走回去。”

“走回去?多累啊?”

“沒事,鍛鍊身體。”

蘇淺言回到郊外的宅子,見墨靳庭正在門口等她。

“買什麼床?等了你們一個晚上,人影都沒一個?”墨靳庭臉上帶著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