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子連一個莊子的人都搞不定,何談謀逆?

光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卻忘記長腦子了。

而他早答應了墨添祁要給蘇淺言封賞的,總不能讓人就這麼死在這裡吧?

所以他才出手相救。

“恕不恕罪,不關我金淵閣管,到了府衙,再向縣衙陳情吧!”墨靳庭說完,他的護衛衝了進來,將家丁們團團圍住。

蘇淺言一整個無語了,她越發覺得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

說話做事都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估計真的是太子。

“不必謝我。”墨靳庭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發呆的蘇淺言。

蘇淺言扯了扯嘴角,“我可真是謝謝你!”

“我說了,不必謝我。告辭。”墨靳庭微微一笑。

“趕緊走吧。”蘇淺言沒好氣地說。

這話,令墨靳庭有些不適,普通女子見了他,都要折服在他的俊美容顏之下,這個女人,如此不客氣?

他雖不是以太子的身份出現,但好歹作為金淵閣左司的身份與她說話啊……

“你……”

蘇淺言並不理會他,直接從他身邊走過,頭也不回。

墨靳庭看著她的背影,不禁笑了笑,難怪這顧承禮跟他說要求娶蘇淺言,這女子,倒是有趣。

入夜,處理完李家莊的事,墨靳庭便去與顧承禮會合。

“孤今日幫了你一個大忙,你可得謝我!”墨靳庭興致勃勃地走脫下披風。

顧承禮朝他拱拱手,淡淡地問道:“殿下所指為何?”

“孤今日,替你那心上人解圍了!”墨靳庭坐了下來,示意顧承禮也坐下。

本以為顧承禮會高興,但他臉上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蘇淺言啊!”墨靳庭特意強調了一下這個名字。

顧承禮腦海裡回想起昨夜蘇淺言的話,便說道:“卑職沒有心上人。”

“沒有?你前幾日不是還讓我成全你的婚事嗎?”墨靳庭反問。

“且擱置吧。”顧承禮說道。

“你今日怎麼回事?”墨靳庭看著顧承禮,“不過也好,那女子,實在是愚鈍得很,想以一人之力去一個莊子救她父兄,險些被亂棍打死!這樣只有樣貌沒腦子的人,也不配做你妻子!”

聽到這話,顧承禮可算是有一點表情了,他看向墨靳庭:“愚鈍?亂棍打死?”

“嗯。”墨靳庭點點頭。

“……”顧承禮陷入了沉思,他總搞不清楚,蘇淺言在想什麼,以她的智商,不可能讓人有機會將她亂棍打死。

她不整死別人就算好的了。

不過,他並不打算在太子面前說太多關於蘇淺言的事。

既然太子覺得她無腦,就當她無腦好了。

“好了,這一路你也辛苦了,今夜換回來吧。”墨靳庭抽出腰牌,扔回給顧承禮。

顧承禮抬手接住,道:“殿下,今夜,卑職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