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沒入顧燕亭的丹田之中。

溫儀正欲灌入全部靈力剖了顧燕亭的金丹。

突然,一道雷電從天而降,溫儀不得不倒退躲避危險。

“你在幹什麼。”柳新辭嚴肅的問。

溫儀面無表情,“教訓嘴巴沒把門的自大狂。”

因修為限制,溫儀只能操控三丈以內的傀儡符。

她現在距離顧燕亭有十丈,傀儡符飄在空中,被顧燕亭憤怒的點燃!

“噗。”顧燕亭驚駭欲絕的看著溫儀,滿臉不可思議,“你要殺我?”

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人竟然要殺他?

顧燕亭氣的嘔血。

而且,她一個築基境竟然能打過金丹境的自己!

“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是你先對本座出言不遜,本座也提醒過你,如有下次,提頭來見。”溫儀瞪了多管閒事的柳新辭一眼,“你以為本座只是說說而已?”

顧燕亭捂住鮮血噴湧的腹部,他並不覺得理虧,反而覺得溫儀翻臉不認人,“一句話而已,難道本少主說的不是事實?”

誰來秘境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那你就去死吧!”溫儀見他死不悔改,火冒三丈。

柳新辭死死的扣住溫儀的手腕,“鬧什麼?來秘境不是逛花園,去廟會,穿成這樣不利於行動,更容易成為旁人的目標。”

“滾!”溫儀破口大罵,“柳新辭你知道什麼?別他孃的裝作自己很公正的樣子,你知道前因後果嗎?張口就教訓本座,你算什麼東西!”

柳新辭眼神發狠,“我是你師兄。”

“沒見過你這樣當師兄的。”溫儀狠狠甩開柳新辭的手,“不分青紅皂白地教訓我,我想穿成什麼樣,就穿什麼樣,何須他人置喙。”

柳新辭冷冷道:“長兄為父,你若真的受委屈了,我自然為你出頭,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撒潑。”

“滾你孃的!”溫儀越想越生氣,她拿出長劍,對顧燕亭和柳新辭道:“你們一起上!”

“七長老冷靜啊。”

“二長老,此事確實是七長老受委屈了,是雲水劍派少主出言不遜。”

“雲水劍派侮辱七長老是妓女在前,換做是我,我......我和他拼了!”

“顧少主自作多情,七長老只差把拒絕兩個字印在他臉上了,他還自以為是,臭不要臉!”

“堂堂金丹境被築基境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顧少主也不過如此嘛。”

“七長老委屈,七長老太慘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柳新辭面紅耳赤。

柳新辭也從眾人口中提取到自己想要的資訊,他鬆開溫儀,沉聲道:“來人,帶七長老下去。”

這件事他來處理。

溫儀冷眼掃過沖上來的眾人,倔脾氣上來劍指柳新辭和顧燕亭,“來吧,一起上。”

柳新辭嚴肅的臉上青筋暴跳,“把七長老帶下去,沒聽到嗎?”

溫儀巋然不動,一副要與他們同歸於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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