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令月苦著臉回到家,此時心情差到了極點。

此時,她沒有任何不適,想來這毒藥應該還沒發作。

一直到晚上,許令月基本都沒說過什麼話。

吃過晚飯後也是早早上床睡覺了,沒心情啊。

一想到只有十天能活了,她就沒精打采。

此時此刻,明姝卻一直在許家周圍徘徊,見沒什麼異樣後,這才使用輕功飛到一棵大樹上準備小憩片刻。

屋子裡,許令月剛準備睡覺呢,就聞到一股獨特的香味。

她自言自語:“奇怪,哪來的香味?”

尋了半天,最後許令月這才將香味鎖定在自己身上。

只見她嗅了嗅手臂,果不其然,便聞到了一股獨特的香味,說不出來,果香?不太像,花香?也不太像,更加奇怪的是,這香味好似是從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就好像體香似的。

雖然很好奇,但此時的許令月早就已經困了,就沒糾結這麼多了,躺在床上便睡了。

……

深夜襲來,月亮被烏雲包裹了起來。

此時的許家周圍卻藏了好些人,氣氛忽然就緊張了起來,然而,誰也不知道。

說話的是一個男子,他既緊張又期待:“只盼這次能夠抓到他。”

明姝咬緊牙關,眼中滿是堅定:“宋子慕,我們一定能的。”

冷風襲來,本是安靜的夜晚卻傳來了風吹動葉子發出的簌簌簌的聲響。

可除了風,依舊毫無動靜。

此時此刻,許令月的屋子裡。

她睡的很香,好似夢到了什麼好事,嘴角微微有些上揚。

黑暗中,只見她的床頭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嗅了嗅散發出來的香味,喃喃自語:“鸞兒,是你嗎?”

若是仔細看,可以發現,此人雙眼無神,好似一個瞎子。

“我帶你走,我們不會再分開了。”男人輕輕撫摸著許令月的臉龐,滿臉不捨,寵溺的說著。

隨後,只見男人一把橫抱起床上的人,腳步輕盈,從旁邊的窗子那施展輕工離開了。

許令月卻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此刻被人“劫持”了。

院子裡,明姝等人已經開始不耐煩起來,尤其這附近蚊子還賊多。

宋子慕見半天也沒個動靜,便忍不住猜測:“他難道知道這是陷阱?所以才沒有來的。”

“不應該啊,那凝香丸可是慕容山主給我的,按理說它的香味和慕容鸞身上的一模一樣,按他對慕容鸞的愛意,即便他知道是陷阱,應該也會來檢視一番的。”明姝搖搖頭說道。

原來,明姝所說的幫忙便是讓許令月作為誘餌。

她對宋子慕道:“再等等吧。”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那人早就已經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這一夜註定是白等了。

……

時間一晃,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

許令月醒來後竟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山洞內,整個人都傻了。

發生了什麼,她夢遊了?

不是吧,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她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然而卻能感受到痛感,她呆呆的喃喃道:“嘶,好痛,竟然不是做夢。”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洞口進來,有些欣喜的喊道:“鸞兒,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