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圍觀的客人議論紛紛。

“各位貴客都安靜下好嗎?聽我說,我們酒樓的海鮮全都是江洲那邊船運回來,用了大量的冰塊保鮮,保證了其新鮮。個別死了的海鮮也是被扔掉的,根本不存在製成美食端上飯桌的可能。況且鮮活的海鮮和死了的海鮮即便做熟口感上也是會有所差別的。

我們酒樓的海鮮各位貴客不是都嘗過嗎?鮮美的味道我就不用多說了,等我處理完這事,也可以帶著各位貴客去參觀我們酒樓的後廚,食材全是最新鮮的。我們酒樓乃是御賜招牌,不可能為了節約一丁點成本而用不新鮮的死海鮮做美食,影響口感不說一旦吃出問題也會敗壞酒樓的口碑。這種因小失大的事情傻子才會做吧!”木棉擲地有聲的開口。

圍觀的客人一想,似乎她這話也有道理。可再看地上躺著的少年時又有些拿不準“若不是你們酒樓的海鮮不新鮮,地上的少年怎麼會被毒的口吐白沫,我記得他們一家進酒樓時,這少年分明還是個好的。這又作何解釋?”

少年的父母見有客人給他們仗腰哭的更傷心了。

木棉聽著心煩“還真是奇怪,你們口口聲聲說是這少年的父母,可見到少年發病不找大夫看,在裡又哭又嚎,有功夫在酒館訛人,沒功夫帶孩子去看病。

我看這少年早就有這病,就是碰巧在酒館發作了,你們誣賴到酒館頭上。這是想訛一大筆錢呢,還是想把我們酒館名聲搞臭?我都是不可能叫你們得逞的,就你們這點小伎倆我一眼就看穿了。”

婦人和中年男人一聽這話,眼神一閃而過的慌亂,不過很快就掩飾住。

“你這丫頭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兒之前可沒病,就是吃了你們這裡的海鮮才發的病。你們酒樓休想推卸責任?”婦人瘋了樣嚎叫著。

“黑心酒館把我弟弟害成這樣,還在逃避責任,我砸爛你這酒館。”壯漢怒著,一腳踢飛跟前的椅子,這壯漢看上去有把力氣,應該是練家子。椅子飛出去差點沒傷到人。

楚懷瑾已經忍了這壯漢許久,這會廢話不多說上前一腳狠狠踹在其身上。

壯漢被這突然其來的一腳踹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想起身反抗,卻被楚懷瑾的一隻腳狠狠踩在背上將他按在地上摩擦。屈辱感頓時從心裡蔓延。

壯漢掏出袖口裡藏著的淬毒飛鏢想要朝著楚懷瑾扔去。

木棉發現了他的小動作趕緊出聲提醒“三爺小心他手裡有暗器。”

“大膽,敢用暗器傷我們王爺,是活膩了。”高山聞言第一時間閃身過去,一劍就將壯漢的手臂砍了下來。

壯漢疼的嗷的一聲嚎叫,血淋淋的手臂靜靜躺在地上,旁邊還掉落一枚暗器。

中年人頓時就被這場景嚇尿了,婦人跪在地上也腿軟,直接攤在那。

圍觀吃瓜的客人也停止了議論,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嘖嘖!說砍人手臂就砍,是個狠人!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混雜著尿騷味,這味道簡直臭的要命,燻的人腦殼疼。

木棉離得最近,當場就受不了,胃裡一陣翻湧,乾嘔起來“嘔,嘔”

楚懷瑾皺眉趕緊走到她身邊,當即攔腰將她抱起來,放到外面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