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瑾哪裡受得了她這麼撒嬌啊?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

只不過他還是要為小丫頭的身體健康著想半妥協著“就吃半塊,不能再多了。”

木棉點著小腦袋瓜“半塊就半塊,總比一點沒有強。”她半張著小嘴等著三爺投餵,臉上還有沒褪去的嬰兒肥,比小寶寶都要可愛。

楚懷瑾的心都要被懷裡的嬌嬌兒給萌化了。他抬手夾了塊椰子糕,就在木棉歡喜的等著他投餵時,就見他將椰子糕一端放到嘴裡含著,緩緩朝她靠近,正要用嘴將椰子糕餵給她,帶著獨屬於男人的侵略性。

椰子糕近在嘴邊,木棉舔了舔唇,她有點饞,這可是她最後能吃的半塊了,和三爺接吻都接過了,相互吃對方口水不知道多少回了。

嘴對嘴喂東西有什麼好嫌棄的,她這麼一想就釋然了,主要還是想吃糕糕。

她也湊過去迎合楚懷瑾,小嘴剛咬上糕糕的一角,楚懷瑾就咬了大半塊,貼上了她的唇親了親。

木棉嘴裡含著一點點糕糕,到嘴裡就化了,也就勉強嚐了嚐味道。她瞪著楚懷瑾,要被氣死了。

這男人就不按照套路出牌,總想佔她便宜。

楚懷瑾倒是沒事人一樣,眼裡帶著寵溺的笑“嗯,真甜,還要嗎?”

“要你個大頭鬼!”木棉的小拳頭輕捶在他胸口上,她這點力氣落在楚懷瑾的身上就是撓癢癢。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荷花的聲音“郡主,酒館那邊小廝過來稟告,酒館出事了,叫郡主趕過去處理。”

木棉一聽這話秀眉一蹙,趕緊從楚懷瑾腿上爬下來,整理好衣裳去開門。“荷花叫府裡小廝備馬車,我這就過去。”

楚懷瑾幾步走到她身邊手拽住她的胳膊“棉棉別急,本王的馬車就在府外,坐本王的馬車,咱們一同前去。”

木棉沒拒絕,三爺跟著去有什麼事,她也不好太過慌亂。

倆人到了酒館下馬車就瞧見酒館外面圍了不少的百姓。

木棉有身孕不能這樣從人群中擠過去,擠到肚子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就得不償失了。

楚懷瑾給高山一個眼神,他立馬意會,拔出腰間的佩劍走向人群怒喊著“本侍衛乃朝廷三品官銜,來酒館辦差事,勞煩各位讓出一條路來,耽擱了本侍衛辦差,休怪本侍衛手裡的長刀不長眼”

圍觀的百姓看到高山手裡明晃晃的長刀,都嚇得不輕,他們就是想看個熱鬧,可不想將小命丟了。

全都退到酒館兩邊,讓出一條走人的路來。

楚懷瑾攬著木棉的肩膀護著她走進酒館,有高山提刀在後面威懾,也沒有刁民敢攔路。

木棉一腳剛踏進酒館,一個直挺挺的茶盞就朝著她的臉砸過來。

楚懷瑾見狀攬著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往懷裡拉了拉,抱緊她快速的轉身擋在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