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連忙點頭,因為不知曉是不是什麼試探,說的都是尊敬的好話,自己如何如何仰慕這些軍人,並讚賞軍隊的所有慘絕人寰的屠殺行為,認為那些四處遊移古往今來都靠著高利貸坑蒙拐騙的人都該死。

無名氏懂了。

蘭迪是一個效力於極端政權的高階軍官,並且這個政權正在實施種族仇殺。

無名氏根本不在乎,因為這關自己吊事,是非成敗,遠遠不是自己這個路人能去過問的,當務之急只是按正確流程走下去。

“我有些喝醉了。”

“你打電話去把我計程車兵叫來。”

“我要他們送我回去。”

無名氏如是說著,最好也不是回家,而是去自己的辦公地點,這樣才能明白自己在幹著什麼事,有著什麼任務,該殺的人殺,該泡的妞泡。

侍者大感震撼,估計這人是純粹在玩自己找茬,先不說一杯啤酒怎麼就醉了,饒是酒精過敏的人也能強撐著頂五六杯了。

另外讓自己去和那些軍人說,這不是要自己的命麼。

“中尉大人,我……”

還不等侍者繼續說話。

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人在餐廳了找了一大轉,最後在盥洗室內找到了蘭迪。

當即極為標準的敬禮,將一隻手抬起來伸向上方。

“長官。”

“十分抱歉打擾伱的晚餐。”

“我們抓到一個抵抗軍的間諜。”

“需要您馬上過去審查。”

士兵禮畢,極為尊敬的說著,因為一些機密原因,這些大頭兵無權僭越。

無名氏大喜,瞌睡來了剛好就來了枕頭,審間諜麼,這應該是正確步驟,就算是蘭迪本人也無法拒絕軍務。

不過無名氏並沒有當即同意,打算裝杯擺一擺長官的架子。

“混賬!”

“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軍務要緊。”

“豈是吃飯能夠耽擱的。”

“如果延誤了軍情,今晚就把你槍斃掉。”

無名氏聲音冷酷,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