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自天賦測試後,又被當場退婚,回到褚家,無父無母沒有依靠的她,在所有曾經爭強著對她好的人毫不留情的貶低、抹黑下,由兩位長老執法,把她打傷丟進柴房。

李觀棋和枝香不過八歲,去送飯的路上才知曉褚家正計劃著剷除給家族“抹黑”的汙點。

枝香披上褚棠兒血淋淋的外袍,帶上曾經家族送來的幾顆風行丹,引開了侍衛,李觀棋揹著昏迷的褚棠兒去了蔚王府。

現在所有人都忙著跟小姐撇開關係,生怕得罪了皇家,所以能救小姐命的,必須得是身份尊貴的,不畏強權及流言的。

他能想到的的,只有太子天團裡的幾人了,這幾人平日跟小姐關係不錯,希望他們能網開一面,救小姐一命。

本來李觀棋第一選擇應該是冷君瑢,可是兩人已經退婚,不止是斷了關係,更是表明了太子對小姐的態度,闞小侯爺對小姐倒是好,只不過前段時間他離京了,根本見不上面。

他畢竟是李家的嫡長子,蔚王是李家的頂頭上司,他跟蔚司裕也還有些交情,蔚司裕這個人算是太子天團中唯一一個沒有那些“公子病”,比較講道理的。

蔚司裕用完晚膳,沐浴乾淨,褪去外袍,回到院內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望向魚池後的假山:“鬼鬼祟祟的,誰躲在那。”

李觀棋揹著褚棠兒跪在蔚司裕面前,他本是說不了話的,由於擔心被蔚司裕趕出去,竟是無意識的說了出來:“求求蔚小王爺救救我家小姐。”

雖然有些因為著急和不熟練而顯得磕磕巴巴,但卻清楚表達了出來。

不等蔚司裕反應,他重重的在地上磕頭。

蔚司裕扶起他來:“觀棋?”,伸手轉過那個披著丫鬟衣服的小孩的臉,心中一驚,是褚棠兒!

“快,趕緊帶她進屋。”

李觀棋感激的重重點頭。

他們前腳剛剛躲進房間,後腳就有府兵進入院子,恭恭敬敬走到蔚司裕面前:“小王爺,褚家派人來詢問有沒有見過褚棠兒小姐。”

蔚司裕冷笑:“他們居然將人搞丟了,你怎麼說的?”

府兵回答:“下官說沒有見過,褚家的人說麻煩我們如果見到,告知一聲。”

蔚司裕眼眸微轉:“這樣,你多派些人手去幫忙,務必幫褚家守住南城門,別叫褚棠兒他們跑了。”

府兵領命退下。

蔚司裕走出院子,有幾個丫鬟侍衛候在門口:“你們幾個今晚不要來侍候了,下去幹些別的活吧,倘若見到褚棠兒,一定要去告知褚家知道了沒有。”

“是。”

待蔚司裕轉身離開,他故意提到褚棠兒並不是白提,果然這幾人就忍不住討論起來。

“唉,我還以為不用幹活了呢,府裡又不缺人手,幹嘛要我們繼續幹其他活。”

“你們聽明白沒有?褚棠兒小姐好像是丟了。”

“丟了?呵,你也太單純了吧,依我看啊,就是褚家已經和皇家秘密的把褚棠兒處死了!”

“肯定的,否則褚家幹嘛這麼大張旗鼓的找啊?他們在帝京十二家族裡才排第幾?還敢來我們蔚王府找人,肯定是借了上面人的勢了唄,這叫什麼?這叫狗仗人勢!”

“褚小姐真是可憐,要我說,其實她也沒什麼錯吧,她還是個孩子啊,這一切不都是大人們的安排和誤判嗎,這天賦測試啊就像賭石,肯定是會出錯的嘛,她只不過是天賦普通,怎麼會叫人剝奪了生的權利呢?”

“可惜了,她長的那麼可愛。”

“可愛有什麼用,上層人只看天賦!”

“是啊,從前皇家都跟她訂婚,生怕慢一步叫人搶了,褚家跟著水漲船高,擠進了帝京十二家族,如今這樣的結果,這真是啪啪打臉,褚家還想待在這個位置上,肯定要解決這個汙點,要不然人人見了褚棠兒就想起這段事,褚家就別想抬頭了。”

“大家都散了吧,我們隊的其他人應該還不知道這個訊息,我先走了昂。”

“我也不聊了,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