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聲音裡帶了點兒惡毒。

杜清酌連忙道:“算了,還是將軍的臉吧,你要是敢弄張死鬼子的臉,我直接和你割袍斷義。”

“這就對了嘛,要不我去了?”小智衝著杜清酌笑著。

“幹嘛去?”杜清酌有些愣怔。

“去吸金子,我能穿過你腳下的地面,金子就在下面的房間。”小智也不等杜清酌再說什麼,唰地一聲,一道綠光遁入她面前的地板。

消炎藥忘要了,一想到小智去幹的大事,杜清酌也不想把他再叫回來,那就……脫衣服睡覺!

杜清酌睡到天光大亮,鐵門咣噹一聲響,她才迷迷糊糊睜開了眼,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出來!”死鬼子不知道啥時候回來的,站在鐵門門口,衝著杜清酌勾了勾手指。

杜清酌想起吸金子的小智,也不知道這小子回來沒有,試著和他勾通一下,小智興奮的聲音傳來:“五分鐘,再給我五分鐘我能把金子吸光光。”

“可是死鬼子回來了。”杜清酌也很無奈。

“幫我拖五分鐘。”小智說完,沒了動靜。

杜清酌看著門外的死鬼子:“你關上門,我要穿衣服。”

死鬼子皺了皺眉:“你個小丫頭片子,好象誰愛看你似的,趕緊給我穿上衣服過來。”

“我都是裸睡的,要不你轉過身去?”杜清酌繼續跟死鬼子胡扯。

“我再說最後一遍,趕緊給我穿衣服滾出來!”鬼子有些怒了。

“我習慣裸睡!”杜清酌喊了一聲,被子整個往下一拉。

咣噹……鐵門竟然關上了,鬼子站在門外氣道:“死丫頭,萬一真不穿,我……”

地獄修羅一般的鬼子,此時臉上浮現一片羞紅,雖然他殺伐果斷,但是二十一年,他沒交往過異性,有些事他還不習慣。

杜清酌一邊哼著歌一邊穿衣服,動作故意慢慢騰騰:“兒子兒子,我是你爸爸,你過來坐下,咱爺倆今天談個話,兒子兒子,我是你爸爸……”

鬼子站在門外,輕輕摸著下巴,這小丫頭唱的是歌嗎?挺難聽,還有點兒象罵人,這唱的到底是個啥?

“穿沒穿完?我開門了?”等了好久,杜清酌也沒出來,鬼子有些急了,用力地敲著門。

“小智,小祖宗,我這邊要扛不住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被鬼子帶走了,你就和金子一起過吧。”

嗖……地面映著一片綠光,“來了,來了,最後一塊金子吸了一半,不要了。”小智一副要不是為了你,我還能再吸一會兒的樣子。

小智消失在杜清酌眼前,綠光散去,鐵門也幾乎在同一時間開了,鬼子黑著臉站在那裡,鞭子碰在鐵門上咣咣響。。

“穿好了,穿好了,我這不是來了嗎?”杜清酌一臉狗腿笑,點頭哈腰地從房裡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