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侍郎王窠。

“我這就去安排人去做。”慕容秋點點頭。

“如此,也算圓滿補救,只是綰綰被玷汙的事情,必須要壓制住,不可傳出去,否則王窠那裡面子不好看,我霍家也是必然會成為天下勳貴的笑柄。”霍甲道。

“就怕王窠性格剛烈,不肯善罷甘休。”慕容秋道:“當初其教導王高秋時,就說高秋心術不正,不論如何都不肯再繼續教學……。”

“此事若追究起來,姐姐也無法擺平。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信兒送入自然畫院,到時候朝廷自然不會因為此事去自然畫院要人。”慕容秋一雙眼睛看向霍甲:

“若信兒進入自然畫院,也算是配得上綰綰的天資,到時候大表兄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霍甲聞言閉上眼睛不語,許久後猛地睜開眼,目光猶如是利劍,直直的刺嚮慕容秋:

“此事該不會是你故意設計陷害吧?你犧牲了綰綰,就是為了拿到進入自然畫院的名額?”

“你怎麼如此想我?我是那種狠毒的女人嗎?”慕容秋聞言頓時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霍甲,似乎是在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你我夫妻十多載,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狠毒的女人?”

說完話淚水打溼了眼眶,然後猛然甩出衣袖,哭啼著跑了出去。

“夫人~”霍甲見此起身要去追,卻見此時門外僕役到了:“大老爺,公子已經請來了。”

“叫他進來吧。”霍甲見狀只好坐下,然後略顯焦躁的喝了一口茶水。

霍胎仙來到大堂,這是他十年來第一次走出自家院落。

大堂空蕩,只有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的霍甲,以及跪倒在地哭啼不止的霍信。

“見過爹。”霍胎仙上前,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知曉我叫你來所為何事?”霍甲睜開眼,聲音低沉的看著霍胎仙。

“莫不是因為小弟的事情?”霍胎仙問了句。

“嘭!”霍甲猛然一拍案几:“此事是不是你背後算計?”

霍胎仙聞言目光平靜的看著霍甲,那平靜的目光叫霍甲心中憑白多了幾分尷尬。

“信兒說是你暗中算計。”霍甲在霍胎仙平靜的目光中逐漸恢復冷靜。

“我不知道。”霍胎仙只是回了句。

“你放屁!分明就是你算計我!”那邊地上的霍信聞言猛然竄起身,向著霍胎仙撲了過來,面色猙獰的道:“就是你告訴我要就是不要,不要就是要,我才強姦了表妹。”

“嘭~”

霍信沒來得及靠近霍胎仙,就見霍胎仙腰間寶劍輕鳴,霍信已經倒飛了出去,撞在大殿的柱子上,再也起不來身。

見此一幕,霍甲瞳孔一縮,驚得站起身,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霍胎仙腰間寶劍,面帶不可置信的表情:“金卷?”

霍胎仙不語。

霍甲一步上前,想要將霍胎仙腰間的寶劍抽出,可是下一刻寶劍自動反抗,卻見一道劍氣閃爍,逼得霍甲後退三步,手掌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好!好!好!”霍甲接連拍手,對於自己的傷口卻視若不見:“好得很!好得很!”

“爹,你替我做主啊!此事真的是大哥陷害我!”那邊地上的霍信艱難的道了句。

霍甲聞言看了一眼,然後看向霍胎仙:“我有三個問題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