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經常有那種閃電般的感覺,卻總也抓不住!”

墨如畫杏眼圓睜,一臉震驚。

“白駒過隙,一閃即逝。

你想定格白駒過隙的那一剎那,需要文宮泥丸的絕對清明和運算能力。

而你文宮泥丸的一條經絡有些淤堵……”

姜逸如同被一群母雞圍著的公雞,拼命的支稜這翅膀,展示著自己的羽毛,“君子好成人之美,

我決定……

現在給你們展示神乎其技!”

“真的?!!”

“寧心靜氣,抱元守一,放鬆!”

一道清越的聲音響起,帶著不容置疑,“所有人不得發聲。

不露一手,你們便不知曉隱世家族的厲害!”

……

隨即,雙眼微閉,寶相莊嚴,食指倏然點在白蓮花的眉心,一道牛毫般的真氣緩緩的渡出。

幾個呼吸後,白蓮花眉頭微顰的同時,又有一種舒適的歡愉。

殿內,寂靜無聲。

不知不覺中,茶室內堆滿了人群。

在烈火兒嚴厲的目光下,卻悄無聲息。

在姜逸的識海中,淤堵經絡無限的放大,真氣在經絡中緩慢的穿行……

“疼……輕點……”

“癢……重點……”

“快點……再來……”

……

在呢喃與歡愉的不斷交替中,墨如畫頭頂霧氣蒸騰……

“嘭”的一聲,響起一道微不可查的聲音,而在白蓮花的腦海中卻如黃鐘大呂。

彷彿一道桎梏開啟。

墨如畫的頭頂上方浮現出一道戒尺的虛影,越來越大,熠熠發光,卻在飄搖間即刻就要崩碎。

而如畫眼看氣息就要萎靡。

“不好,力量不足,要崩潰!”烈火兒捂著小嘴驚呼!

“來,喝一口玉髓液!”

關鍵時刻,姜逸取出一個小瓶玉髓液,灌入如畫蒼白的嘴中。

枯樹逢春般,墨如畫即刻起死回生,氣息愈發的強橫。

草蘆小築茶樓上空原本即將消散的戒指再次凝實,放大。

天空,出現一道道祥瑞。

“天哪,以文入道?誰突破了君子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