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二女一句一個賤人的冷嘲熱諷,一臉冰寒的柳如煙,也不打斷,雙眼的漠然,自顧自斟茶品茗,彷彿和自己無關。

“呵呵……

說完了?

我說幾句?

烈火兒,胸大無腦的女人

墨如畫,趨近男人的女人……

一個無腦,一個無識,這就是我們即將仙凡兩隔的原因。”

柳如煙已然百毒不侵,視線傲然掃過二人,“你只能站在一座貧瘠的小土包......高度,嚴重的限制了你的視野。”

隨即起身步步生蓮,搖曳著腰肢,緩緩張開雙臂,“一將成名萬古枯啊!

哪一個獸王,不是吃遍山中兇獸而壯大?

哪一個世家,不是踩著累累白骨而上位?

哪一個大國,不是吞併無數小國而登頂?

武道世界,叢林世界,弱小便是原罪。

你可見過,獅子吃了小鹿,獅子會愧疚嗎?

兇狼吃野兔,狼可會先做一番哀悼儀式?

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餘。

弱小,存在的價值就是被踐踏,被吞噬,成為強者的糧食……

這是宿命!”

說話間,柳如煙揮灑著衣袖,恍然有種縱橫捭闔、睥睨天下的霸氣。

“嗤......白蓮花就是白蓮花……

是不是看見落花便要傷感葬花呢?”

柳如煙的閨蜜吳鳳,不失時機冷嘲熱諷,“其實呢,今天我也很傷心呢……

今晨,看見一群農人,居然把玉米拔了下來,更殘忍的是,居然還把玉米的外衣拔下來……嘖嘖嘖……”

“就是就是……今日我也很難過呢!

隨行的刻薄少女更是牙尖嘴利,“你看,一群農人,居然把大片的韭菜割了……

然後坐等韭菜再長一茬……然後呢,又要再割一遍。

火兒聖母,是不是覺得農人過於殘忍呢?”

幾個女人陰陽怪氣,卻理直氣壯,說是胡攪蠻纏似乎又有一絲道理,把紅牡丹、白蓮花氣的柳眉倒豎、七竅生煙。

……

“並非做了惡事便能成魔,而是做了錯事絲毫不受良心折磨。

尼麻麻的,這柳如煙已然達到風動、幡動,我心卻如如不動的境界,有成魔的天賦啊!”

姜逸暗自感嘆間,不願在糾纏此話題,對白蓮花道:“剛才,我們說到哪兒了?”

“龍少,你剛才指出的問題,真的能醫好嗎?不是吹牛吧?”

見柳如煙已然百毒不侵,白蓮花更懶得糾纏,拉回到自己關心的話題。

姜逸似乎被刺激了少年血性般,心一橫道:“不給你們露一手,是不行的!

你在吟詩作賦時,經常會感覺,就差一層膜,卻總也捅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