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讓人喘不過氣。

林亞楠抓住了唐定邦語言上的破綻,順勢猛攻。

林亞楠:“唐先生,你必須解釋清楚什麼叫有來有往?

否則就無法解釋李忠權為何要將賊髒扔進被告的車裡?

你們分明就是有某種慣***的默契,是不是?”

唐定邦此時徹底被激怒了,失去了冷靜思考。

此時他如果能冷靜一點,也許還能挽回局面。

他聲音都有些許顫抖的說道:“不是!我兒子從來沒有接過髒!是我!是我跟忠權走私,有一次我們接贓貨被人追,忠權替我擋了一槍,所以我兒子是代我去報恩的。”

最後,唐定邦把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

劉建軍默默的坐下,此時他什麼也做不了。

唐定邦已經承認有過接贓行為了。

接下來會更不利。

旁聽席上一陣唏噓之聲。

林亞楠:“你是承認有接賊髒的前科了?”

唐定邦斬金截鐵回道:“是!可這是我以前做的事,跟我兒子無關。

是李忠權老頑固,非要按老規矩辦,我兒子不肯要那包髒貨,他就扔到他車子裡。

喂,你們要判就判我有罪,為什麼要冤枉我兒子?”

唐定邦激動的雙手顫抖,指著林亞楠,說道:“你們不能冤枉我兒子!”

被告席上,

唐本安最不願看到的一幕還是發生了,還是把父親牽扯了進來。

如果可以,唐本安寧願自己坐牢,也不想把父親牽扯進來。

林亞楠終於在唐定邦這裡開啟了突破口。

這也證明了她的能力。

官司進行到這裡,已經到了尾聲。

林亞楠做結案呈詞。

她面向法官以及陪審員行了一禮後後,朗聲說道:

“縱觀整個案件,被告的父親和李忠權曾經有接收髒貨的合作,

以被告和他父親的密切關係,被告不可能不知道李忠權所謂的急需用錢是指要把貨物脫手,賣賊髒。

李忠權在搶劫得手之後,急於把賊髒脫手,於是約被告父子見面。

事隔僅僅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