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卻是一臉冷漠的站在那裡:

“沒什麼誤會,我只是過來找個人算賬。賬算完了,我就走!”

“那番頭大人裡面請?”

月見裡健次郎想著把工藤新一喊道屋子裡面去,好好商量一下。

可是工藤新一似乎沒打算進去,而在這個時候,月見裡晉三也回來了。

“哪裡來的瞎子竟然敢砸我們家的門!給我揍他!”

月見裡晉三衝著工藤新一嚷嚷道。

“休得無禮,這可是驛站街的番頭大人。”

月見裡健次郎急忙阻止道。

“他是誰?”

工藤新一聞聲問道。

“是我兒子,月見裡晉三。裡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啊!”

月見裡健次郎急忙解釋道。

工藤新一點點頭:“原來是你小子砸了竹內居酒屋啊!”

“臭瞎子,竟然敢這麼稱呼我。”

“如此,又如何?”

那月見裡晉三一向跋扈慣了,當即命令手下人朝著工藤新一圍攻過去。

那月見裡健次郎見狀,也是在旁邊一直喊著不要打,一邊卻是暗中觀察著。

看看這工藤新一到底有什麼本事。

畢竟砸了他們家大門這事兒,月見裡健次郎也是憤怒的。

若是他沒本事捱揍了。

那便是他活該,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若是勢頭不對,是月見裡晉三要吃虧了,那自己即將站出來做個和事老。

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小事化小。

月見裡健次郎在心中這般盤算著。

可惜的是......

人永遠是過於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工藤新一的確是一個瞎子沒錯。

可這個瞎子卻是憑藉著一把刀,硬生生殺到了番頭的存在。

此刻他雖然沒有拔刀。

他手中拿著的也不過是一根竹竿而已。

然而就是那一根竹竿幾乎要了人命了。

只見那竹竿一下敲出,打在了第一個撲到他眼前的打手。

卡察一聲。

果斷斷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