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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晉三公子啊!現在驛站街也是你們月見裡家的了!”

“哈哈哈!驛站街那可是個好地方啊!來來往往外鄉客人特別多。”

“油水也多得是啊......”

“不知道晉三少爺是用什麼什麼法子讓驛站街收入囊中呢?”

在眾人的追捧中逐漸有些得意忘形的月見裡晉三,笑呵呵說道:

“諸位可知道最近驛站街新晉了兩個番頭。”

“難道......”

“噓!低調!低調!我爹一直讓我們兄弟低調做人,高調做事。”

月見裡晉三舉起一杯酒說道:

“只要有生意做,有錢賺,少不了諸位鄉黨的好處!”

然而就在這杯籌交錯正盛的時候,月見裡家的一個下人匆匆趕到了這裡。

“不好了少爺!咱家出事兒了.....”

瞧著那下人慌慌張張的樣子,月見裡晉三不爽的問道:

“瞧把你給嚇得,能出什麼事兒?還能有人把我家門砸了不成?”

......

就算是沒落的豪強,那依舊也是豪強。

所以月見裡健次郎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敢直接砸爛了他們家的大門。

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是誰這麼大膽?!

!”

憤怒的月見裡健次郎衝到了家門口,瞧見的砸門人赫然就是不久前被自己宴請的工藤新一。

“番頭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月見裡家是哪裡招惹你了,你竟然要來砸了我們的門?”

“竹內居酒屋是你們砸的嗎?”

工藤新一冷冷的站在那裡問道。

“竹內居酒屋?”

月見裡健次郎愣了一下。

他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

一個下人提醒他,是驛站街的一個酒館。

月見裡健次郎立刻聯想到可能是自己的兒子月見裡晉三搞的鬼。

臭小子,不是跟他說了。驛站街目前只是招攬了一個番頭,在那裡行事不要太過招搖。

看樣子肯定是......“

“應該是有什麼誤會啊!”

月見裡健次郎表面上笑呵呵說道。

暗地裡面卻是安排下人去找木田仁藻以及月見街的番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