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哥暗戳戳地想,四大家族之一真是不容小覷,司家真的家大業大,財力雄厚啊,這樣的豪華私人郵輪,放眼全香城也沒幾個人能擁有。

炫目得令人不敢逼視。

真正的貴族和他這種暴發戶怎能相比較呢,壯哥哈暗自竊喜,司晉辰這是多看得起他。

司晉辰領著壯哥上了郵輪二樓,突然,燈光全部暗滅,壯哥一愣,緊接著就感覺到背後有一陣很大的推力,他的手下沒扶住他,壯哥就被人推倒。

他慘叫幾聲,為了護住受傷的腿在地上滾了兩圈。

他的手下暗道不好,正想上去扶起壯哥,卻不知道從哪兒竄出兩名黑衣人,三兩下就把他的手下放倒。

燈光又亮起來,不是那種金碧輝煌的燈光,而是一種曖昧的,危險的,像是那種特殊場合昏暗的光。

壯哥暗暗罵了幾聲,司晉辰無動於衷,一手轉過一旁的椅子,霸氣地坐下來,目光陰狠地彷彿夜暮裡出來的魔鬼。

壯哥心頭跳得厲害,他才恍然大悟,司晉辰這個王八羔子這是騙他過來的。

“壯哥……”聽到熟悉的呼喊,壯哥半撐起身回頭,看見黃毛和那晚起鬨要和壯哥一起輪蔡子恩的青年,幾人扭曲地趴在地上。

壯哥大驚,懷顧四周他才發現不對勁。

他們是處在一個很大的房間裡,牆壁上掛著很多,令人心驚膽戰,難以言喻的道具。

鐵鏈,蠟燭,紅麻繩,各種各樣長短不一的皮鞭……

壯哥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幹什麼的,卓白和黑衣人把他們幾人踢到一處。

黃毛和那幾個人似乎被人揍過了,身上都是一條條翻出肉的血痕,這種鞭子的痕跡可不是道具中的軟皮鞭,而是帶刺的鞭子,看得壯哥心驚肉跳,抬頭看司晉辰。

“辰辰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壯哥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著。

太恐怖了,房間裡除了他們幾人,四處還站滿了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個個凶神惡煞,目光如電。

司晉辰不知從哪掏出一把瑞士刀,放在面前摩挲著,冷唇微啟道:“我看過那天晚上的影片,你們似乎很喜歡玩這種遊戲,所以,今天我辰少為你們費心思準備了,讓你們好好的過把癮,應該感謝我才對吧。”

他笑的跟惡魔似的,整人司晉辰多是辦法,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辰少,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求你了,別這麼玩兒,會出人命的。”黃毛爬著要過來想要磕頭求情,卻被一名黑衣人一腳把他踢飛三米遠。

他早已被黑衣人打了一遭,此時匍匐在地十分恐懼,胸骨劇痛無比,應該被踢骨折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只想快點上岸,只想著脫困,趕緊走。

司晉辰簡直是個魔鬼!

“求我?”司晉辰眉梢挑了挑,身子往椅背一靠,那模樣更霸道了。

“我可沒有這種嗜好,你求我,不如求壯哥他們,他們一定會很樂意滿足你。”

黃毛一聽,滿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壯哥暴怒鼓譟道:“司晉辰,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弄我,我的腿是你打斷的,我還沒和你們算賬,你憑什麼……”

卓白收到司晉辰的眼神指示,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掄起木棍往他腿上一打,壯哥慘叫,又嚐了一遍斷骨的痛苦,他滾在地上疼得鬼哭狼嚎。

聲音在海面上回蕩著,繞是有些瘮人。

其他人都看呆了。

司晉辰掏出一根菸點燃,慢條斯理道:“我就告訴你我憑什麼,就憑我是司晉辰!”

他冷冷一笑,黑暗中,那雙眸子如魔鬼般狠厲:“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玩群體運動,玩女人,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一次玩個夠。”

他嘴上叼著煙,緩緩地掏出微型武器,慢悠悠地上了膛,有型又強悍,黑乎乎的槍口指著黃毛,黃毛嚇得抱頭鼠竄,司晉辰慢吞吞抬抬下巴道:“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