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正常嗎?”其實也不怪太子爺為什麼會這麼問,因為他用膳的時候心思全在寧灼灼身上,所以自然不知道。

“感覺有點刻意。”

“嗯?”太子爺很是奇怪,“什麼刻意?”

“就……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完這話,寧灼灼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可能是我太敏感了,總怕唐溫故不好好照顧若婉。”

聽到這裡,太子爺無奈的一笑。

突然問道:

“灼灼記不記得,之前承安侯一直不肯娶親的事情?”

“記得啊。”寧灼灼怎麼可能不記得,畢竟承安侯可是拒絕了要她幫忙找另一半的要求。

“那,唐郡主有什麼不正常嗎?”薛長曜這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唐若婉那個性子,太子爺也能猜出來幾分——只要是唐若婉不願意的,沒有人可以逼迫。

“我記得我跟若婉說過要給承安侯娶親的事情,那個時候若婉看起來還好吧。”

“這……”

寧灼灼的腦海裡想起來了之前她忽略過的那些細節。

什麼披衣服、出頭什麼的。

這一幕幕都在她的腦海裡回放。

“所以那個時候,這兩個就互生情愫了?”

太子爺看著小姑娘瞪大的眼眸,笑了笑:

“是啊。”

“只可惜我們這些人當初都沒有看出來。”

“這誰能看出來啊。”寧灼灼好笑的回了一句,繼而補充道:

“當時誰也不知道承安侯跟唐家沒有一絲的血緣關係。”

“都以為是姐弟二人互相關心罷了,畢竟那個時候唐尚書已經獲罪沒了。”

“嗯、”太子爺點點頭。

“所以這兩個人既然暗生情愫,所以你擔心什麼呢?”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寧灼灼點點頭,就沒說什麼了。

薛長曜又坐了一會方才小心的上床榻,抱著寧灼灼的時候也是很小心,生怕壓了她的肚子跟頭髮。

二人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然而薛長曜哪裡知道,他一直信任的唐溫故,居然跟薛懷章的人搭上了線!

所以唐溫故領了城防禁軍的差,哪裡是幫忙抓到薛懷章的。

只怕是會為虎作倀,給薛長曜帶來無盡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