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寧灼灼慢慢的靠著門背滑坐下來。

她捂著臉,眼淚不爭氣的從指縫溢位。

她好像搞清楚了是怎麼回事。

她居然對太子皇兄動心了!

這不可以啊寧灼灼!

為什麼會這樣!

先不說別的,太子皇兄都說了有心上人。

寧灼灼,你這是瘋了嗎?

此時此刻,寧灼灼的腦海裡都是薛長曜之前幫她的畫面。

每一次,皇兄都好像神兵天降,把她牢牢地護在身後。

還有薛長曜對她的笑,還有之前的牽手……

她到底,到底是什麼時候有的這種感情?

都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句戲文的話了。

然而她不能,不能一往而深。

一往而深對她來說就是個笑話!

……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寧灼灼一個人起來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

收拾收拾心情,寧灼灼方才叫人打水沐浴。

寧灼灼屋子的動靜壓根就逃不過薛長曜的眼睛,然而薛長曜並不知道寧灼灼想的那些,否則怕是要樂的發瘋。

說到底,太子爺還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怪不了誰。

然而沐浴過後的寧灼灼壓根就睡不著。

她翻來覆去的,腦海裡亂糟糟的一片。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寧灼灼總算有點睏意。

只是在她閉眼之前,心裡莫名有一種不安。

那種不安的感覺叫她渾身都不自在。

總感覺要出點什麼事情。

帶著這份不安,寧灼灼到底是沒有熬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寧灼灼打了哈欠下軟榻的時候,冷不防聽見屏風外頭傳來太子皇兄的聲音。

薛長曜正在低聲安排今天中午的飯菜,報的一溜兒菜名都是她喜歡的。

寧灼灼:她這是沒有睡醒?

應該是的,某公主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轉身爬回去軟榻。

等醒了就好了。

灼華公主如此想著。

半個時辰以後。

寧灼灼再度睜眼,冷不防撞見自家皇兄一臉擔憂的神色。

寧灼灼:?

“灼灼你醒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薛長曜見她甦醒,立刻就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