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百里少主自然不會把這種話說出口。

他要是搞砸了自家兄弟追妻的路——

百里少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過寧灼灼把話說在這裡,他便答應下來:

“我知道了。”

“不過你家這位皇兄可不好查。”說到這裡,百里少主話鋒一轉:

“你就不怕我會透露出來這件事情嗎?”

“不會。”

寧灼灼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敢讓百里清去調查這種事情。

或許是對百里清的信任。

又或許是因為別的。

“好。”

見百里清答應下來,寧灼灼反而不是那麼的期待了。

“也不知道,是哪位女子可以入得了太子皇兄的眼。”

亭子寧灼灼嘀嘀咕咕的說著這話,百里清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因此,當天夜裡——

在坑了太子爺府上三罈好酒之後,百里少主總算是開了尊口,把寧灼灼拜託他的事情說出了口。

薛長曜聞言,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灼灼怎麼會突然想要查這件事情了?”

“還不是上次你在賞花宴上的舉動,那些百花爭奇鬥豔,你就偏生盯上霸王花不放。”

見百里清把寧灼灼比作霸王花,太子爺就不高興了:

“你少瞎說。”

“灼灼嬌弱的很。”

百里少主差點一口酒噴在太子爺臉上。

嬌弱?

寧灼灼要是嬌弱,這天底下就沒有女大王這樣的存在了。

“本來就是。”

面對想要試圖說服自己的太子爺,百里少主很有自知之明的抱了三罈子好酒溜了。

百里清:走了走了,這裡不適合他呆。

不過,得益於百里少主的告密,太子爺決定明天找機會旁敲側擊。

然而一夜好眠的太子爺壓根就找不到機會去寧王府了,只因為自家無良父皇下了朝以後,一腳把他踢進去御書房批閱奏摺。

太子爺罵罵咧咧的進了御書房,沒過多久,一道口諭就進了寧王府。

半個時辰以後,灼華公主帶著她那條雪狼,拎了太子爺說要吃的酸梅凍,到了御書房。

御書房裡面的病盆很是涼快,跟外頭熱的讓人感覺有些喘不過氣的情況相比,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皇兄就偏生要吃這樣的?”

灼華公主擺上琥珀色的酸梅凍,就坐在了下方的椅子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