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

“灼灼你是來救我的是不是!”

聞言,薛長曜臉色一拉,寧灼灼也僵在了原地。

寧灼灼:這應該不是她的幻聽吧?

來的路上,寧灼灼已經聽太子府的某些親衛說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所以對於薛懷章會被關在這裡的事情,一點都不敢感覺到驚訝。

能讓她感覺到驚訝的,也就只有薛懷章這種奇葩的言論了。

真是不知道,薛懷章哪裡看出來,她來救他的?

難不成她寧灼灼看起來就那麼蠢?蠢的無可救藥?

咳,除了上輩子。

寧灼灼這頭還沒有說話,薛懷章就自顧自道:

“灼灼!我就知道你愛我的!”

“你肯定愛我的是不是!”

“就算是我每天都在扛沙包,你也是在後面靜悄悄的關注我對不對?”

寧灼灼:……

她怎麼就不知道薛懷章這麼喜歡腦補?

所以她上輩子……應該是瞎的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吧?

老天爺:嗯,對,因為太瞎了才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

灼華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道:

“自戀是種病,我看你病入膏肓且無藥可救。”

“叫人把他的嘴堵上。”

寧灼灼並不想聽薛懷章的瘋言瘋語,沒過多久,薛懷章就被人用破抹布堵住了嘴。

“帶下去帶下去。”

說這話的寧灼灼完全詮釋了“噁心”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太子爺在一邊看得直樂。

隨後,寧灼灼才把目光轉到了荊合身上。

荊合看見寧灼灼的時候,突然笑了。

“薛懷章那個蠢貨,有了你居然還不知道這麼往上爬。”

寧灼灼沒有答話。

不是薛懷章蠢,是她蠢。

上輩子的她蠢。

所以這輩子醒悟過來了,薛懷章自然是討不到半分好處。

灼華公主摸了摸下巴,突然有了個主意。

一刻鐘的功夫後。

荊合被寧灼灼派人撓腳心,撓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他還嘶吼著說什麼有本事給他來個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