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曜,你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被薛長曜問話的人顯然是這一批人裡面的頭目,叫做荊合。

此刻的他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地兒,傷口被鹽水潑過,那叫一個酸爽。

然而,做他們這一行的,嘴要是不嚴,如何能夠成為自家主子的心腹?

“說來我還真的是小瞧你了。”荊合呼呼冷笑,便沒有要說話的時候。

是啊,他們過來想要把薛懷章帶走的時候,沒成想薛長曜的人很快就追了過來。

交手不過一刻鐘,他們全部都被抓了。

至於他們藏在口中的毒藥都來不及咬破,硬生生的被薛長曜的人卸了下巴,拔掉了藏有毒藥的那顆牙。

“多謝誇獎。”薛長曜的目光很冷,冷的讓人與之對視都忍不住心生寒意。

地牢裡面可以說是暗無天日,唯有火把在沉默的燃燒著,勾勒出一道道的人影。

至於一起被抓的薛懷章,只是看見了薛長曜如何對這些人用刑的,便是嚇直接溼了褲子。

看見這一幕的荊合突然是多麼的慶幸。

慶幸自家主子當機立斷把人轉移了。

還不讓薛懷章知道。

如今看起來,倒是免了一場滅頂之災。

他們家主子這麼多年的心血,確實是不容有錯失的。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眼看著就要陷入僵局,直到寧灼灼突然闖進來。

寧灼灼也是頭一次來太子府的地牢,下來的時候感覺渾身上下都不對勁。

就是有一種令人很沉悶的情緒,一直壓在心頭。

“灼灼?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膽子小,小心夜裡做噩夢。”

聽見這話的眾人表示只想翻個白眼。

話說,太子爺你這睜眼瞎是不是無藥可救了?

之前灼華公主的種種光輝事蹟,他們可是聽了個清楚明白。

二話不說就要把人往死裡揍的灼華公主,怕這些?

那不是開玩笑嗎?

很顯然,面對自家皇兄的擔憂,寧灼灼道:

“灼灼心裡有數。”

“皇兄不要擔憂。”

“好吧。”薛長曜雖然答應了,但是依舊是不放心的叮囑她:

“若是有什麼不舒服,不要憋住。”

“立刻離開這裡就是。”

“是。”寧灼灼這一聲彷彿帶了尾巴,拖的老長。

太子爺無奈的笑笑,正要開口的時候,不遠處傳來薛懷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