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強孰弱,一清二楚。

薛長曜見有好戲可以去看,自然是答應的。

“不過皇兄一定要忍住,相信灼灼可以一個人處理。”

寧灼灼生怕太子爺一個沒有忍住挑出來破壞她的計劃,到時候就不好玩了。

她可是等著晨王府賠的連底褲都不剩!

“嗯。”薛長曜一言既出,自然是駟馬難追。

就這樣,寧灼灼帶著扶月和雪球,明面上依舊是兩人一狼,去了永安堂。

實則暗地裡還有太子爺這麼個看要看戲的跟著。

“放心吧母妃,只要兒子對她露出來幾分喜歡的意思,這個蠢貨自然會乖乖的雙手奉上!”

之前尚書府送了二十萬兩銀子過來的時候,若不是之前皇帝有言,說這是給寧灼灼一個人的,他們早就攔住了!

哪裡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大筆銀子進了寧灼灼的內院!

“嗯。”

薛懷章的臉色還被膏藥裹著,他深圳不能笑的太大,不然容易牽扯傷口。

莫說之前的薛懷章就讓寧灼灼如此厭惡,現在的薛懷章——再怎麼試圖故技重施,寧灼灼看著他如今的這張臉,不噁心的隔夜飯吐出來就不錯了。

因此,當寧灼灼進了內院,看見示好的薛懷章,頓時臉色就難看起來了。

身邊的雪球嗷的衝薛懷章一嗓子,嚇的晨太妃差點整個人一軟,生怕雪球又撲到她的身上。

不過,做戲還要做全套,寧灼灼做在一旁,垂眸道:

“不知太妃有何事?”

晨太妃顧忌著那二十萬兩銀子,緩緩開口道:

“聽說尚書府送來了二十萬兩銀子,灼灼,你可是咱們晨王府的兒媳。”

“總不能讓晨王府被人笑話是吧?”

“再說了,一家人,有事情總得互相幫一把是不是?”

聽到這裡的太子爺差點沒有忍住跳出去給晨太妃那張老臉一拳頭。

薛長曜:無恥,真的無恥!

那可是灼灼的私產,何況還有父皇的旨意在前,這晨王府當真是財迷心竅——說句不好聽的,他們抗旨都不為過。

寧灼灼聽到這裡,看起來還是不為所動,上頭的薛懷章自以為是的露出來一個最完美的笑容:

“這些日子是本王不對,日後自然好好同王妃賠罪。”

在薛懷章看來,寧灼灼蠢是蠢了些,可是這美貌可是一等一的。

尤其是這身段……說是欲仙欲死也不為過吧?

想到這裡,薛懷章竟是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沒有碰寧灼灼。

不過現在也不晚。

況且他享用了以後還能有銀子到手,確實是不虧的買賣。

說不定他還能賜寧灼灼一個兒子傍身,日後留她一個侍妾的位份。

寧灼灼聽到這話,再一看薛懷章那宛若醜八怪的笑容,一陣噁心上湧,趕緊的端了茶盞壓壓驚。

“太妃這說的哪裡的話。”寧灼灼繼續同這兩個貪得無厭的傢伙演戲,“只是這二十萬兩銀子入了府上,灼灼只擔心一點——萬一有不懷好意的人,從中中飽私囊怎麼辦?”

“這……”晨太妃一聽這話就急了,立刻道:“你放心,這賬房先生都是自己人,沒事的。”

“可是,財帛動人心,灼灼不得不防。”

寧灼灼說到這裡,目的很明確了。

她想要晨王府的管理中饋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