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用工三兩千,我可以給你打過去,多了肯定暫時不行。”

芳文說話比較客氣。

可是,這三兩千塊錢對於他來說,也是非常值得期待的希望。

於是他趕緊回覆了芳文的寬容。

他的電話達到了這裡,心裡總算是沒有一碼光。

多多少少算是見到了一線生機和希望。

“菲文啊?我是你姐夫晨橋啊,我最近手頭上的錢比較緊張,遇到了意外情況,想從你那裡拿點錢臨時用用,方便嗎?”

他的電話一鼓作氣達到了菲文的手機上。

“姐夫啊,你不知道嗎?菲春前一段時間剛剛從我這裡借走了十二萬,你們不是一回事嗎?為什麼現在又要借錢了?你是不是揹著我姐姐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啊?姐夫啊,我聽說你這個傢伙不夠老實,也不夠安分,這是事實嗎?

你要是給我說了實話,我可以給你幫忙,可是呢,你要是給我說謊話,你就要小心我這個小姨子到我姐姐那裡去告狀去!”

菲文和芳文的性格不同,她大膽潑辣,敢作敢當,對姐夫也是玩於掌心。

因為,他被姐夫拉皂**得什麼損招都學會了。

晨橋聽了小姨子尖鑽刻薄的回覆之後,像是吹大的泡皮一樣,立刻發生了爆炸。

希望的肥皂泡徹底破滅了。

晨橋打完這一輪電話,完全陷入了一種恐慌之中。

他不用計算就知道,這次打電話的結果,只有芳文肯借給他一千塊錢,其餘人員都是沒有結果的。

晨橋開始反思自己以往的不足,陷入了無限的惆悵之中。

經過一陣冷靜思考,他覺得只有和自己睡過,並且願意陪自己睡覺的人,才是最可信賴的人。

所以,他乾脆轉變了以前的思維方式,也可以說是顛覆了自己之前的思維方式,開始尋找和自己上床睡覺的人。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二芹。

因為二芹不但是他第一次幹過的女人,而且是和他持續時間最久的女人,也是最不嫌棄他的女人。

他這時才知道,過去用牙咬人家的脖頸,用菸頭燙人家的蘋果和大腿等,都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他開始後悔自己的各種不良行為。

”晨橋啊,你這個錢做什麼用呢?是不是要拿我的錢去找別的女人啊?”

二芹回話道。

“哪裡呀?二芹,你都說了哪裡話呀?我這是真的,是我要朋友給我送錢時路上的事,絕對是真的。”

晨橋說話聲音很低,二芹在那頭聽出了晨橋的可憐。

所以,她答應為晨橋提供一萬塊錢的幫助。

這樣,晨橋立刻來了精神。

“二芹,你真好,我現在就想給你磕頭作揖!”

二芹心裡樂滋滋的,心裡非常高興。

晨橋知道和二芹租住的房屋就要到期了,他藉著這次欠款,乾脆一鼓作氣繼續借錢。

“小玲嗎?我臨時遇到了困難,你在哪?能給我三千塊錢的幫助嗎?請相信我,我一個月之內還給你!”

晨橋覺得,現在縣城不光是二芹和他相好,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小姜,所以,為了以後能更順利的在各女人之間順利行樂,他乾脆藉機向相好的女人多借一些錢。

“晨橋啊,你小子滑稽,我剛剛聯絡上你,你就粘糊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