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真沒想到,就連血族的血也是紅色的啊⋯⋯

怎麼?另一時間線就算放煙花慶祝一下也是正常,不過我們這條時間線沒必要那麼大張旗鼓吧?而且這噁心的味道⋯⋯嘖嘖嘖!

都說吃了什麼補什麼,你們血族怕是喝血小板長大的吧?

【唔啊⋯⋯糊了我一身⋯⋯】

冰子嬌皺起柳眉,目光頗有些厭惡地落在身上的汙血上,那些只會喝血漿的傢伙身體怕不是個大水球,自己都已經離了這麼遠,沒想到還是有血濺到自己身上了,真是噁心⋯⋯

也罷,畢竟它是為了活命,這點無禮冰子嬌倒也覺得無所謂,不過比起無禮,它們的所作所為倒是更讓自己意外。

這著實出乎冰子嬌的預料,自己原以為它們會在怪物的摧殘下徹底團滅,沒想到那個隊長居然會以付出生命的代價,硬生生把那怪物帶進地獄裡了。嘶⋯⋯該怎麼評價呢?這也太聖潔了點吧!

不過無論怎麼說,它這種決心放在自私自利的血族當中確實難得可貴,唉~只可惜它是男的,而且還是血族。

【唉~如果是男性的話,那不就不能利用了嗎?真可惜⋯⋯】

看著漂浮在赤湖上的血末,冰子嬌頗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雖然自己可以隨意地讓生物性別互換,但那也是有代價的,雖然那個代價對於冰子嬌而言微不足道,不過就以以隊長而言,有些不值。

畢竟轉化為蛛美人的話,以她們那種卑鄙的性格很有可能會改變這種行為,而且它自身的實力也沒什麼亮點,總之就一般般吧。

如果是精靈的話也就算了,有紫荊的帶領,再加上自己的恐懼統治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如果是血族那就不一樣了。

可別忘了,它們是個剛愎自用的種族,冰子嬌可沒有信心能統領這種人模狗樣的生物,萬一它在你身邊的時候反咬你一口呢?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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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哈⋯⋯終於結束了,這個該死的⋯⋯怪物!"

由於自己剛才離"煙花"不遠,所以男爵身上也掛了不少彩,穿著的白色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甚至肩上還纏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還且還在頑強的蠕動著,尤其噁心。

噢對了,在此先宣告一下,血族一般不會對自己同類的鮮血產生興趣,除非是在某種特殊情況,亦或者是那些惡趣味的血族。

"嘔!真噁心⋯⋯"

不過男爵顯然是不屬於那一類,它表情扭典地把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扯了下來,然後跪在湖面上乾嘔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幾乎連苦膽汁都快吐出來了,看來它對剛才的光景產生了陰影。

"是你乾的吧?絕對是你乾的吧!"

過了許多,男爵的心情才算勉強平靜下來,艱難地抬起腦袋,恨恨地望向漂浮在天空中看戲的冰子嬌,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你一定做了什麼!你應該知道主人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呵~冰子嬌聞言卻是笑出了聲,主人大人?噢~你說傲慢?依我看看還是差點,那傢伙現在大概還在火急火燎地救場呢!放心,那個傢伙暫時還來不了,我也有的時間在這兒跟你耗著!

不過面對男爵的質問,雖說根本沒有必要,但冰子嬌仍舊選擇裝傻,宛如看著白痴般看著這個不知所謂的男爵:

【哈?你說是我乾的?喂喂⋯⋯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吧!你認為我是那種濫用別人身體的神靈嗎?嗯?更何況自始至終,我到現在都在你們眼皮底下啊!怎麼?就這樣你還要誣賴我嗎?!】

看著冰子嬌那幅無奈的表情,就好像這一切真的不是她乾的一樣,不過到底是不是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只是礙於沒有證據罷了。

"你⋯⋯"

看著男爵面對她的回答時,卻啞口無言的樣子,奸計得逞的冰子嬌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甚至當著他的面倒打一耙: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你們第二次誤會我了吧?一次是那個已經嗝屁的隊長,不過人都已經死了,我也不說什麼了。還有一次是你,怎麼?空口白牙的就想汙衊我?】

沒錯,正是因為空口白牙,所以男爵立場才會顯得那麼被動,而這更是成為了冰子嬌的突破口,將它在精神上徹底打敗的藉口!

不過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這空口白牙正是冰子嬌最失敗的地方,因為除了她以外,還有誰的手腳能這麼的乾淨?就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所以在這裡,除了冰子嬌以外沒人會做到如此地步!

但人家作為神靈的資本擺在那裡,任何生靈在神靈面前都得保持自己的謙遜與理智,沒有把握住證據的男爵還真的沒法猖狂。

【哼!依我看,你們就沒打算跟我真心想談!更何況如果我的盟友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那隻會成為拖累我們的廢物!】

"你!"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狗神靈!男爵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如果是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也就罷了,畢竟自己確實打不過她;可明明是她做的居然還不承認!難道還有可能是它們自己做的嗎?!

無理取鬧!這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