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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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玉玲的話音沒落,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赦廠長。
不用問,肯定是赦廠長打的電話。因為他現在還一直追著上午那件事情不放。但這智商也太低階了吧,跟個低年級的學生學嘴告狀似的。
賈玉軒好看的嘴角揚起兩抹苦笑,望向赦廠長:“是赦廠長打的電話吧?”
“不是,我沒有。”赦廠長矢口否認。很急的樣子。
赦廠長沒有說謊,確實不是他打的,是冷輝在中午騎車跑到郵電所打的。
儘管赦廠長不承認,但與會者沒有一個人相信赦廠長的話。
呂科長與姚主管相視一望,都無奈的搖頭嘆息。二人也認為是赦超傑打的電話,都覺得他太愚蠢,事發當時不打電話,還賣力的幫著疏散職工,疏散公路堵賽。現在事情都過去了大半天了,見證整個事件的職工又都放假回家了,再打這種多餘的愚蠢電話,真是名副其實的白痴。
如果在會議上有什麼分歧和爭執,那都是關起門來的內部事情,現在向縣社保衛科打電話,那是家醜外揚,故意將分歧和爭執向外人公開,準備分道揚鑣,對著幹。
如果赦廠長沒有在會議上發難賈玉軒,背後放黑槍向縣社保衛科打電話,那是暗中較量,彼此都不撕破臉皮,見面還是沒事人一樣,該幹嗎幹嗎。既然赦廠長在背後放了黑槍,給縣社保衛科打電話,剛才在會議上卻又明著發難賈玉軒,稍微有點腦子也不會這麼幹。
所以,在場的所有人絲毫都不懷疑是赦廠長打的電話,而是很肯定是他赦廠長打的電話,因為除了他,別人沒理由幹。
赦廠長的臉騰的紅了,他懷疑是冷輝,可又不能將冷輝給供出來。
其實,冷輝也不知道赦廠長會在會議上發難賈玉軒,如果知道,他也不會放那個黑槍,打那個電話。
這是沒辦法的事,活該赦廠長裡外不是人。
“大家繼續完善會議內容,陳科長跟我去向縣社保衛科的領導彙報工作,靳科長跟我去負責接待他們。”賈玉軒說罷,帶著陳科長和靳科長離開會議室,去接待縣社保衛科的領導。
縣社共來了四個人,一個司機和三名成員,年齡最大的那位是司機姓吳,其中一個還是孫玉玲的父親,孫玉玲的父親不是縣社保衛科的,而是縣社統計科的科長。
除了吳司機和孫玉玲的父親,縣社保衛科等於就來了兩個人,一個是保衛科的齊科長,一個是趙姓的保衛科成員。
從縣社來的人數和職位來看,完全不像是來處理事件的,倒像是來棉廠遊玩的。
賈玉軒帶著陳科長和靳科長從二樓的小會議室下來,只見縣社來的四個領導正圍在賈玉軒辦公室南邊的花壇打量著,還一邊閒聊。
縣社保衛的齊科長附身打量著花壇裡的葡萄樹,一臉的遺憾,搖頭嘆息說:“哎呦,今年可吃不成絲瓜和吊瓜了,咱的玉軒廠長給種成花了。”
縣社保衛科成員說:“沒成家的年輕人不懂居家過日子,等玉軒成了家,估計會把花拔了,再重新種上絲瓜和吊瓜。”
“不會,咱玉軒廠長就是成家了也不會種絲瓜和吊瓜。”五十多歲的吳司機說:“我去過賈主任家,滿院種著各種果樹。這壇裡肯定不是花,應該是果樹,真是有其爺必有其孫。”
說罷,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孫玉玲的父親仔細端詳了那葡萄滕,笑著說:“這確實不是花,我看著像葡萄樹。”
孫玉玲的父親又附近看了看,很肯定的笑著說:“嗯,吳師傅猜的真對,這就是葡萄樹,和我們老家那棵一樣,是新品種。”
……
縣社來這四個人,賈玉軒都認識。除了那個年輕的保衛科成員不熟悉,剩下的都熟悉的跟左鄰右舍似的,平時見面都是伯伯叔叔的叫。但此刻,再熟悉,也要公事公辦,人家畢竟是以縣社領導的身份來處理棉廠事件的,就不能一上來就伯伯叔叔的叫了。
“歡迎各位領導蒞臨棉廠指導工作,歡迎各位伯伯叔叔多多指教。”賈玉軒給來個先公後私。
賈玉軒一番客氣的禮儀之後,趕緊向陳科長和靳科長介紹了四個縣社領導,然後又向縣社領導介紹了陳科長和宣傳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