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臉怎麼了?”沈雲喬摸了下。

這才想起自己臉上的胎記已經清除了,都怪北堂弈這一陣子太尋常了,讓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容貌的變化有多驚人。

“奇奇怪怪,換了江南的水土那胎記忽然就消失了。”沈雲喬只能忽悠。

如娘只是拉著她的手,激動得直接落淚:“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以後沈惜音再也沒有任何能勝過娘娘的地方!”

呃……

“倒也不必如此,畢竟你家娘娘我向來和她比拼的只是腦力。”

“也對”,如娘恍然大悟,“而且娘娘你奇醜無比的時候王爺都對你情難自制呢!”

額,就……如娘咱們可以停止此話題了,沈雲喬扶額無奈。

“王爺奴才的風寒還沒好啊,求您千萬輕點打吧……奴才還沒活夠呢啊……”忽然身後傳來一陣“哭號”。

沈雲喬和如娘相視一眼跑出樹林,只見侍酒跪在正堂前正專注地嚎著呢。

“嘖嘖,天可憐見的,這倒黴孩子……”如娘還有點幸災樂禍。

“到底怎麼回事?他也沒做錯什麼啊,阿弈為啥忽然讓他回來領罰?”沈雲喬問。

“嗨,還不是冊封沈惜音的事兒,這孩子純純背鍋了。明明是王爺臨出門之前自己吩咐的,說如果發了第一條通緝令之後還沒能把您給逼回來,就讓侍酒過十天去找太后,拿出沈惜音這個殺手鐧刺激你。我們問他,‘那用什麼理由忽然加封啊’,他讓我們自己想,說是越刺激越好……”

如娘看著侍酒頗為同情:“這倒黴孩子也是實在,還真想了一個最能刺激你的法子,直接把沈惜音給說懷孕了!”

沈雲喬:“……原來是這樣?”

“是啊,幸虧我沒說,這主意可是他自己想出來的,我只貢獻了我閨明中的一個字隨便給她當封號,王爺可打不到我頭上。”如娘摸著自己的屁股心有餘悸。

“這麼說……冊封沈惜音的事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倆搞出來的啊?”沈雲喬覺得就……離了個大譜!

自己氣了一路,結果卻是個烏龍?

“哎娘娘,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也是按王爺的命令辦事嘛,可不能怪到我們頭上!”如娘忙說。

沈雲喬翻了個白眼,覺得這主僕三人腦子都有點不正常。

不過倒是有一點——

“既然侍酒能想出沈惜音懷孕的藉口,肯定也不是空穴來風,看來北堂弈還是和沈惜音雲雨多次了。”沈雲喬的心情隨著自己的意識忽上忽下的。

“不能吧……”如娘想了想,倒也覺得不好確定,“娘娘您給我一晚上的時間,我去幫你確認一下。”

“這怎麼確認?你了別去問北堂弈,好像我多在意他似的!”沈雲喬脾氣硬著呢。

“娘娘放心,奴婢自有最安全可靠的辦法。那沈惜音不是還在地牢待著呢嘛!”如娘自信滿滿。

沈雲喬倒是不管她:“反正別丟我的臉就行。”

“啊呀好疼啊王爺,再打奴才就死了……”

“啊啊啊疼啊疼啊……我要暈了……暈了暈了……嘎!”

主僕二人悠閒地站在樹林外邊聊天邊看著侍酒被人拿著板子打屁股,就差一把瓜子了。

“王爺,暈過去了。”負責打板子的門房老黃上前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