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7:沒氣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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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希說當她去掐許德志人中時,許德志突然起身,扇了她一耳光。
我朝楊希的臉瞅去,左邊臉果然紅腫了起來,隱隱還能看到五根手指印。
許德志這是下死手呀!
“老弟,你說是不是很奇怪?德志明明看起來不行了,打人的勁兒咋還那樣大?”楊希捂了捂被打的臉,委曲地說道:“這一耳光把我打懵了,但是更讓我懵的還在後頭。德志坐起身,居然指著我,問我是誰,怎麼跑到他家來了。”
說到這裡,楊希終於忍不住落淚,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不禁生憐。
楊希抹了抹眼角,說她很難過。
不是因為許德志打了她,而是她忽然覺得自己跟許德志之間好像隔了什麼東西,很難逾越。現在她照顧許德志,完全是出於做為妻子的責任,很少有感情的成分。
我也沒想到短短几天的時間,許德志的情況會嚴重到這種地步,居然已經迷失心志了。
不過,這也更加驗證那混蛋確定是中了邪。
說話的工夫,我們進了房間,許德志躺在床上,身上蓋的被子散發出一股是男人都懂的腥味兒。
再次見到他,我已經完全認不出了。臉色慘白,眼眶深陷,整個人已經瘦成了皮包骨。
“草,你這死騙子怎麼又來了?”許德志一見到我,立馬像吃了火藥桶,從床上跳起來要幹我。
楊希一把抱住他,又恨又憐地道:“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給老孃好好躺著!瞧瞧你現在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出門能把人嚇死。”
許德志掙脫了楊希,然後接連“呸“了好幾聲,唾了楊希滿臉的口水,陰陽怪氣的吼道:“老子是人是鬼不用管,你要受不了,就趁早滾。老子就知道你盼著老子早點死,你好去找小白臉……”
“啪!”楊希沒等這混蛋說完,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許德志暴跳如雷,一手薅住了楊希的頭髮,一手抄起了床頭的碗,就要砸下去。
我上前一個切掌,將許德志打昏了。
楊希雙手捧臉,嚶嚶哭了起來,邊哭邊問我許德志還能不能恢復成以前的樣子。
我拍了拍她肩頭,說許德志現在是被邪祟迷惑了本性才會這樣,只要把邪祟治住了,他還是以前的他。
這當然是安慰楊希的話,我不想看到她太傷心。
事不宜遲,天黑後,我讓楊希到院裡去幫我下鎮。
床公床母鎮比較簡單,先燃香祭鎮,接著用三丈紅線、六角銅鈴定位,最後下鎮唸咒,基本就成了。
祭鎮需要房主的血,楊希和許德志既是夫妻,又同住一屋,都算是房子的主人,所以他倆的血都要取一些。
我刺破楊希的手指,擠了幾滴血滴在床公上,然後要她去取許德志的血,滴在床母上。
在楊希進屋取血的時候,我已經定好了下鎮的位置。
床公床母鎮的下鎮法有兩種。
一種是門配窗,口對口。啥意思呢,就是將床公下在靠近門的地方,那麼床母就必須要挨著窗戶。口對口說的是床公要對著門口,床母要對著視窗,兩者不能偏離或者錯位。
在鎮術中,床公代表陽,床母代表陰,門對應坎,屬陰,窗對應離。這叫陽合陰,陰配陽,一陰一陽謂之道,陰陽合配為自然。
別一種方法則直接將床公床母分別放在床頭和床尾處,首尾呼應,陰陽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