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說,玉璣子雖然資質不行,可畢竟練了幾十年,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只是這幾把刷子在張濤這裡就不算什麼了。

手中長劍正面相迎,泰山十八盤,劍路化作一條蜿蜒小路,就在玉璣子長劍要刺中的時候,張濤的長劍直接將其帶偏身側。

不僅如此,一劍接著一劍,泰山十八盤不斷用出,十八道劍路如同蜿蜒山道,陷入其中的玉璣子只能小心翼翼應對,因為但有差錯,就是跌落懸崖的險境。

“看清楚了嗎?這才是泰山十八盤的真意。”

輕鬆寫意,張濤一邊出劍一邊對擂臺下的遲百城說道,“泰山十八盤,其本意並非直接攻殺,而是劍招化作山路,逼迫對手在自己的劍招中游走,山路險峻,走著走著,便會自取滅亡。”

“因此,這套劍法看似攻伐凌厲,實則以守為主,山路依舊,不動如山,懂?”

說話間,玉璣子在張濤的劍招中已經有些慌亂了。

“小子,需要胡言亂語。”

玉璣子一聲冷和,劍氣浩蕩,想要憑藉深厚功力盪開張濤長劍,退出束縛自己的泰山十八盤,然後重整旗鼓再來。

然而...

他剛有所動作,張濤就彷彿提前預知了一般,一個進步,身體擦著迸發的劍氣而過,手中長劍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出現在了他的身前空檔處。

眼睜睜地看著,可卻已經完全來不及防禦,那個角度太刁鑽,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

不過一瞬間,一劍刺穿玉璣子的喉嚨。

“岱..宗......如何...”

嘴裡吐著鮮血,玉璣子捂著喉嚨,滿眼不可置信,盯著張濤,咕嚕著最後幾個字。

“現在知道什麼是尊卑有序了嗎?記住,我為尊,你為卑!”

張濤甩了一下劍尖上的血跡,目光望向上面其他幾個玉字輩老骨頭以及天字輩的師父的幾個師弟,“泰山派,掌門為尊,掌門面前大呼小叫,這便是下場,諸位,現在可知道尊卑了?”

玉磐子看著張濤,嘴唇哆嗦,不敢說話。

玉音子看了看師父天門道人,又看了看張濤,語氣中帶著顫抖,“弒殺同門長輩,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

“來人,將他拿下!”

玉音子叫的歡,然而卻無人聽他的命令。

幾劍就殺了玉璣子,誰敢亂動?

更何況,掌門還沒發令!

“想要拘禁或是殺我是不可能的,師父,如今局面只有兩個解決辦法。”張濤目光望向自家師父,咧了咧嘴,笑道,“第一,傳位給我;第二,將我逐出師門。”

“您選哪一個?”

天山劍法學盡,留下來其實對張濤用處不大了,如果不當掌門,張濤有心要走,不過師徒一場,人家對自己這麼好,張濤也要投桃報李。

所以,殺了玉璣子。

甚至,如果師父不打算傳位的話,他打算把玉磐子等人也都殺了,然後再走。

如此,泰山派系之爭自然結束,以後也能茁壯成長。

天門道人:“........”

他哪個都不想選!

張濤的強大他是知道的,確實有想法讓張濤幫自己立威,可沒想殺人啊!?

看著張濤,天門道人臉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