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溪桐縣城中,何家的布呢已經深入人心了吧,這在溪桐縣城大賣,卻賣不出到周圍的縣城。

“這怎麼賣啊,這個?”一顧客道。

聽見顧客的問話聲後,一身肥胖的老闆娘走了過來:“這個啊,這個二十兩銀子一方。”

聽後,這顧客大驚一色:“這麼貴!”

“你嫌貴,以後想買都買不到呢。”老闆娘道了一句。

老闆娘的這麼一說,顧客突然猶豫了起來,但自己又沒銀子買,只好眼睛多看幾眼面前的這塊好布。

正當老闆娘還在誇著這布多麼多麼好之時,於知縣的劉師爺走進了這店鋪之中來。

瞧見後,老闆娘及這家店的老闆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走了過來。

“劉師爺,您這是...?”老闆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畢竟這十幾個衙門的衙役圍在自己家店的店門口,能不慌張嘛。

見著有縣衙的衙役在這家店前,一些顧客見後急忙走了。

頓時,這店走了不少顧客。

“於知縣說,何家觸碰了禁海令,這家產已經抄了,還有何家其下結盟的店鋪還未有,特命我來收拾收拾。”劉師爺道。

聽著這一語,這家店的老闆慌了起來:“師爺,這...這...這我家和他家也沒關係吶。這...怎麼抄我的店呢?”

看著面前的老闆如此模樣,身為於知縣的劉師爺倒是一點都不心疼,畢竟都習慣了。

只見,劉師爺擺著一副霸王的架勢,道:“你家的店鋪賣了何家的東西,這既然是何家的東西,怎麼和你店鋪沒關係?”

一旁的老闆娘聽後,淚水差點止不住的崩了來:“劉師爺,這...咱們是做生意的,這與何家也只是生意的來往吶。再說,那何家觸碰禁海令的事,跟我們也沒關係吶。”

“就是啊。”老闆道。

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劉師爺已經聽不下去了:“費什麼話?要理論去找於知縣理論去。”

劉師爺的一說,兩人不知怎辦才好,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話語了。

“抄!”劉師爺揮了下手。

只見,這些縣衙的衙役們衝進了店鋪來,便是一頓搜來。

“所有能帶的都帶啊!不能帶的,莫要破壞嘍。”劉師爺喊了一聲。

頓時,店鋪中的顧客全都跑了,這些衙役就像山賊一般,個個手中皆抱著各種貨物,還有的用布包起了那收銀臺的銀子來。

見著這般混亂的場面,這老闆及老闆娘心疼了起來。

“這...這...這...”說不上來話的老闆突然間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喊著:“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見著丈夫如此,老闆娘一同坐在了地上,雙手使勁的捶打著地面,哭喊道:“這我們還怎麼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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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夫妻的大喊大叫聲,很快吸引來了一大片百姓在店鋪門前圍觀了來。

見此,老闆娘哭喊了來:“沒天理啊!我們店鋪清清白白!與何家沒有聯絡啊!這收了我的東西還怎麼活啊!”

夫妻倆的哭喊,讓店鋪門前的百姓議論紛紛了來,紛紛指責著劉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