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知縣。”

一聲話語,於知縣的劉師爺帶著一封剛到的信匆匆往著於知縣的辦公之處而去。

每次一聽到這聲音,皆讓知縣於文彬心臟怦怦直跳來。

見著劉師爺匆匆跑了進來,知縣於文彬急忙方下手中的毛筆,站起了身,接過劉師爺手中的信。

正在於文彬看之時,劉師爺在一旁道了來:“這是剛剛收到的信,嚴知府捎來的。”

看後,知縣於文彬臉上顯現出一臉不情願來,看著面前的劉師爺,問來:“今天,我叫你去何宅把何宅抄了,抄了多少銀子?”

“回知縣,不多,也就二十五兩銀子。”劉師爺回道。

聽著這個數字,於知縣自語了來:“二十五兩銀子,這哪夠啊。”

還未看到信,不知信上內容的劉師爺問了來:“知縣,怎麼了?”

“你看看。”於文彬把信遞給了劉師爺,接著道了來:“信上說,朝廷要開始收稅了,這我縣得拿出五萬兩銀子吶。”

看了信,再聽著於知縣一語,劉師爺開始替於文彬著急了來:“這前年也沒讓收這麼多啊。這...突然收這麼多,這...哪能拿得出來嗎?”

“是啊。前年,瞧瞧,若不是有張春旭替我去求那姜地主,方才得來這兩萬兩銀子。前年那次,百姓一片怨恨之聲,這隔一年沒收,今年怎麼收這麼多,這就是把溪桐縣城家家戶戶抄了,也才得到啊。”於知縣自語來。

片刻後,於文彬想到了一主意來,問向了劉師爺:“那何家有多少個店鋪來著?”

“好像十四個左右吧。”道後,看著知縣於文彬的臉色,劉師爺道來:“你是想把這其下的店鋪全部都抄了?”

於文彬嘆了口氣:“這眼下也只有此法子了,今年若是湊不出這五萬兩銀子上交朝廷,恐怕我這官要去邊疆擔任了。”

“好,那我這就去。”道完,劉師爺剛想走幾步,便被於文彬的一聲話語攔住了。

“這樣,你去的時候就說何家因觸碰禁海令,這得抄沒家產,就連其下所結盟的店鋪都算。”於文彬道。

“好。”

只見,劉師爺走出了這門,立馬召集了衙門的衙役來,往著與何家結盟的店鋪而去。

劉師爺與著知縣於文彬算是朋友關係卻也算不上。

劉師爺是外地之人,並未是這溪桐縣城之人,當了知縣於文彬好多年的師爺。

這麼多年來,只要是知縣於文彬碰到問題,不管自己會與不會,先是詢問劉師爺的意見。

而這劉師爺呢,當這於文彬的師爺不為別的,為的就是銀子。

若是於文彬真有那麼一日去那些比溪桐縣城更為貧苦之地擔任知縣,恐怕劉師爺都得辭了這師爺的位置。

今日的劉師爺,應當算是有威風的一日吧,這上午帶兵抄了何家的家產,這下午就遊走在街頭帶著兵去抄其他的店鋪來。

“客官,裡面請,裡面請。”

“這些布啊,可是上好的布,這若是錯過了,以後想買都沒有買不到這布了。”

一家的呂氏布行門裡門外皆能瞧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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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影子。

何家倒後,許多與他家結盟的店鋪都想早點把手中的布啊這些賣出去好進另一家的貨。

而那些喜歡何家布的顧客呢逞著這個時候那也是匆匆趕往其下結盟的店鋪去買,畢竟這不買還真買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