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輕車熟路的拿出了幾錠銀子塞到了他手裡,這已經是兩人一路過來暢通無阻的法寶了。

畢竟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而且拿了錢之後,路過的一般都會告訴你一些這裡的一些基本情況。

隨後鬱庭楹從剛開始的不理解,現在也逐漸的認可了這種方式。

那個官兵收了銀子之後,態度果然變得好了起來,不僅將東西還給他們,隨後又偷偷的和他們說。

“既然是趕路的,現如今就不要在這裡呆了,實在要歇息的話,一晚上就好了,趕緊走吧。”

沈鶴有些疑惑,隨後想了想開口:“怎麼了,是因為這裡還是鬧山匪嗎?”

門口的人嘆口氣:“哪裡是山匪的事啊,山匪是不來了,是現在就要打。。。”

還沒說完,旁邊的人就咳嗽了一聲,隨後那人就收住了話頭,隨後只能簡單提醒一句。

“反正馬上就要不太平了,還是趕緊走吧。”

沈鶴聽的一臉疑惑,又只能先進城。

“這街上擺攤的人,和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是少了不少。”

“估計是因為崇林王的賦稅不堪重負吧。”

鬱庭楹在裡邊開口。

沈鶴看到了上次幾人住過的客棧,隨後將馬車停下隨著鬱庭楹開口。

“就這裡吧,既然不太平,我們就聽那人說的,明天就走。”

“好。”

下了馬車之後,沈鶴引著鬱庭楹往裡邊走,隨後自己去前邊的櫃檯上說住房的事,鬱庭楹就拎著包袱在旁邊站著。

忽然從上邊衝過來一個人,鬱庭楹帶著帷幔,雖然能看出來一點光,但是隻是一個模糊的光。

於是她就來不及躲避,便被前邊的人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鬱庭楹吃痛,包袱也撒了一地,隨後裡邊的一個紅色的荷包露了出來,上邊繡著一隻魚。

鬱庭楹還沒來得及生氣的時候,外邊的人忽然將那個荷包一把抓了起來。

“荷包,嘿嘿,荷包,嘿嘿。”

鬱庭楹氣的一把撩開了自己的帷幔,連沈鶴伸過來的手都沒看到,隨後就直接坐在地上大罵。

“誰啊,怎麼撞到了人也不道歉嗎?”

旁邊的侍女一邊跟在那個女的後邊,另一個人一邊過來和她道歉。

“這位小姐,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小姐的腦子現如今有些問題,有冒犯你的地方實在是對不起。”

鬱庭楹吃了一驚,隨後看向那正在拋著荷包玩的人。

她嘆了口氣:“算了,這個荷包就給她玩吧。”

沈鶴這才將人從地上拉起來,將包袱收拾好之後,又過來拍打著她腿上的土,好似已經是很熟悉的動作一般。

旁邊的小侍女似乎也是覺得不好意思,於是想趕緊趁機說一些好話。

“兩位可真的是般配啊,看這位公子對自己娘子如此無微不至,小娘子真是幸福。”

其實也不願這個人看錯,只是鬱庭楹往這裡一站,確實什麼都不動,全都是沈鶴在動,確實像是一個被嬌養的小娘子。

鬱庭楹聽到之後,立刻羞紅了臉從他懷裡搶過包袱。

“什麼啊,這是,這是我的侍衛,自然要承擔照顧我的事。”

沒想到那個搶她荷包的人忽然轉過身來笑了兩聲。

“夫婦,嘿嘿...嘿嘿....”

鬱庭楹看到這個人之後,腳步卻忽然頓了頓。

“這不是...劉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