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想做什麼?”

雲隱冷著臉往他對面一坐。

“很簡單,我相信以世子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

雲隱默不作聲抬眼看他。

隨後奚不言有些緊張的提前開口:“世子不用白費心機,我知道你聰明,如果是真的想找到世子妃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我告訴你,如果我們的人在她周圍發現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奚不言微微一笑,搖動了幾下自己的扇子:“我不會要了她的命,但是我會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印記。”

隨後奚不言將扇子放下,給雲隱倒了杯茶,同時瞟了一眼他握緊的手:“至於是什麼樣的印記,就要靠世子自己去想了,但是總歸是你不想看到的。”

雲隱看向對面到了現在還能做出這種表情的人,隨後心中有些凝重。

之前倒是沒看出來這個人居然還能有這樣的心性,能夠忍成這樣,確實不能小覷,之前是自己大意了。

“什麼要求?”

奚不言見計劃成功,於是露出了一個輕鬆的表情。

“很簡單,世子現在加上崇州的人馬,也有三四千千兵力了。”

“我要你明日就動身,在三日之內,拿下睿王的回州城。”

林落翎在這邊手腳都被綁著,門口還有人巡視。

剛剛有人過來給她看自己腰間的擦傷,看樣子應該是奚不言說的。

只是不知道他既然願意讓人來給自己醫治,看著應該也是想著自己之前的情意的。

但是現在自己除了生氣也沒有什麼能夠做的。

奚不言現在找雲隱幫他做謀反之事,她現在就只能希望雲隱千萬不要答應這件事。

這傳出去可是謀反殺頭的罪名。

不行,林落翎心中暗暗下決心,自己還是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上輩子最後的結局,自己一定不能讓它重演,她四處看了看,隨後發現奚不言竟然將屋子所有的尖銳的東西都收起來了。

就是怕她割斷自己的繩子嗎?

連鏡子都沒有給她留。

林落翎無奈的蹦躂著過去坐在了凳子上,隨後眼神往桌子上一看,桌子上,剛才那個來給她看病的大夫,給她的藥膏正在桌子上立著。

隨後她眼神一亮,站了起來輕輕踮腳,拿起了那個藥膏,為了聲音不讓外邊的人聽到,便走到了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隨後就用盡力氣將東西往床上砸。

只是若是不想發出聲響,那麼就只能在下邊墊著被子,只是這樣一來,這瓶子就很難能夠弄碎。

現在已經夜深了,她一夜沒睡,直到天亮的時候才將瓶子弄碎。

終於抵擋不住自己的睡意沉沉睡去。

“這前邊就是之前的時候來過的崇州城吧。”

“是。”

鬱庭楹和沈鶴在路上走走玩玩,終於從南疆趕到了雲朝的最南方崇州城。

隨後她從馬車上下來,掀起了自己臉上為了不拋頭露面帶著的帷幔。

“這裡之前不是在鬧山匪嗎?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沈鶴看了看依舊是正常進出的城門。

“應該是好了,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鬱庭楹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們就在這裡歇兩天吧,之前來的時候,崇州景色還不錯。”

沈鶴點點頭,隨後帶著鬱庭楹進去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照例例行檢查:“站住,幹什麼的?”

沈鶴將文書遞給他:“過路的,只是在這裡待幾天,還望軍爺通融一下。”